卫幼蕊怔怔的站在原地,她看着墨玉离去的背影,忽然有些无措。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玉姐姐,你告诉我,我改……”卫幼蕊的脸上爬满了泪水,她怔怔的看着已经没有了墨玉身影的大门,捂着眼睛哭了起来。
……
墨玉回到墨府之后,便让人去将卫幼蕊的那个婢女的事处理了。
“姑娘,金吾卫那边……”越夏上前,看着墨玉。
“金吾卫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不必交代什么东西,也不用特意去为难人,不过是一个不听话的吓人,卫府自然幼蕊去管教的。”墨玉摆了摆手。
“是。”越夏退了下去。
墨玉静静的站在水边,她看着树下游的鱼,然后发起了呆来。
“我听说,卫幼蕊的婢女来为难你了?”
身后有一道声音传来,墨玉转过身去,是上官时。
“你来了?”墨玉看了他一眼,低下了头,“那不过是一个婢女罢了,算不上为难我,你以为,那个婢女能做什么为难我的事情。不过是因为她,有了个中介,便有人能以这个理由为难我罢了……”
“不担心?”上官时挑眉,走到了墨玉身边,看着她。
墨玉摇了摇头,“不过是女子们之间的把戏,我也没什么婚事能让她们拿捏的,更没有什么身份能被她们贬低的,她们又能如何?”
“该担心的,是苏味道那边才对。”上官时转过头,与墨玉一同看着水中的鱼。
“说起来,苏晚晴好型安静了不少了,这都到夏日,她也快生了吧?”墨玉笑着望向隔壁的齐国公府。
上官时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元容也快了吧?”
“她会与苏晚晴一同生产。”墨玉眯起了眼睛。
“我想不通,你为何待上官元容这般号?”上官时不解的望向墨玉,“你说说,她与你,这般投缘吗?”
“也算不上,就是同龄的,又能说得上话的,还不互相厌恶的,也就只剩下这几个了。天下,知己难寻,好友也难,泛泛之交,也不容易。”墨玉望着水面,“你看着和水,面上看着平静,毫无波澜,可鱼儿在水底游着,暗处皆是暗涌波涛。”
“你下去过不成?”上官时挑眉,转头望向墨玉,“说起来,你当时被你师兄暗杀的时候,就是从水里出来的,莫不是你家中的水,正好与我家中的相通?”
墨玉耸了耸肩,“也未可知,我当时不过是情急之下,直接跳入了水中,他的攻势太强,我只是想要躲避,若是现在再跳一次,也许就游不到你那边去了。”
上官时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你说,这水,为何能通呢?”
“也许,长安城之中的水,都是活水,既然有地下暗流,在地面之下是相通的也不是不可能。”墨玉转过视线去。
“或许吧。”上官时沉默了片刻,他望向齐国公府的那面墙,“说起来,你们两家住的,还真的很近啊。”
“是呀,朱雀大街这边的宅院基本上都是如此,不过,这面墙两边都没什么屋子,倒是也不打扰。”墨玉笑着答道。
“我听说,齐越总来爬你的墙头?”上官时挑眉,语气之中的笑意减弱了一些。
“也不是经常,偶尔的时候,今日也坐了坐,元容在后面瞧着呢。”墨玉让人搬了两个椅子过来,懒洋洋的坐了下去,指着刚才齐越所坐的那方墙头,说道。
“你也不管管他,传出去,这像什么话!”上官时沉下了脸,转头看向墨玉。
“你急什么?”墨玉耸了耸肩,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她指了指身边的那个椅子,“你坐不坐?不坐我让人搬走了啊!”
上官时沉默了片刻,老老实实的坐了下去。坐下去之后,还是耐不住,又转过头,卡你选哪个墨玉,“你听见我与你说的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墨玉抬手,套了掏耳朵。
上官时:……我怀疑你没听见,并且在敷衍我。
“你总让他爬墙,外人若是知道了……”
墨玉撇了撇嘴,“殿下啊!”
上官时闭上了嘴,看着恶魔语。
墨玉转过头,盯着上官时,“我的殿下啊,除了我家里的人,和他家里的人,顶多再加上一个金吾卫,你以为很多人能知道这件事吗?”
上官时:……
“不管怎么说,这样都不太好……”上官时渐渐觉得自己站不住脚了。
“那你现在又是一种什么行为?”墨玉转过头,看了上官时一眼,“你别跟我说,你是从大门走进来的,我不信!”
上官时沉默,他无语的看向墨玉,“你说你什么时候能不拿话呛我?”
墨玉耸了耸肩,“什么时候都不能,你以为我很空吗?天天在家里等着你来找我说话?”
上官时低下头,看着手上捏着的香囊,“也不是不可以……我倒是希望你能天天在家里等我来。说说话也行……”
墨玉:……
“殿下,你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吧?”墨玉决定转移话题,她转过头,盯着上官时,“你还想天天翻墙还是咋的?你以为你能走正门啊!”
上官时:……聊不下去!
上官时的视线再次飘到了墙头上,“你说,这水……为什么会通呢?”
“我不是说了,长安城的水,基本上都是活水,能通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墨玉耸了耸肩,她看向上官时,“殿下啊,你怎么总问这种让我无法解释的问题呢?你还不如问我一点经史书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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