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亚瑟先生。”在亚瑟的帮助下我终于回到了审判厅——当然中间还去了一趟厕所,当亚瑟.韦斯莱看见自称尿急的我冲进男厕而不是女厕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非常之精彩。
不过很可惜,审判长已经不在里面了。
想来也是,人家审判长只是尿遁,又不真的便秘。
推开门,一阵刺眼的光亮照的我眼睛睁不开,我心说不会吧,秃头也是传染病?而且传染的这么快?!
等眼睛逐渐适应了后,我朝场中央看去,正好被告也望向这边,我与他视线正好相对——“你是谁啊……?这里难道不是鹰头马身有翼兽巴克比克又名乔巴的听证会么?”
审判长呵呵一笑:“审完啦~”
……您坐着火□□审的吧?
“那么……我的控诉呢?”
副审判长呵呵一笑:“控诉无效。”
……你们这些官官相护的混蛋!亚瑟从身后拦腰箍住了正准备冲上去朝他们脸上抡拳头的我:“冷静点,萧铅笔。我对小天狼星说过的话需要我在对你重复一遍么?”
我深呼吸了几口,强压下心中的愤怒:“不用,我没当你是复读机。”我昂起头,看着那些坐在灯光下的黑暗渣滓们,“结果。”
“……维持原判。”陪审席上一个女巫说,她的脸绷得紧紧的,眉宇间有一丝忧郁。
“博恩斯女士,魔法部里愿意和黑魔头对着干的人之一,你应该向她行礼。”亚瑟在我身后低声说。
“我想大概没有那个必要。”我微有恼火地推开亚瑟,走出了审判厅。
刚跨出一步,我就感到一股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我终于体会了一把小杰和奇牙在上天空竞技场两百层时面对BT果农西索的感受。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是二对一的群殴,我是一对二的单挑。
秃叔和白毛哥他爹站在笔直走廊的尽头,我不知道他们是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盯着我,但我知道肯定不是善意的。
亚瑟拉了我一下,我甩开了——我怕死,但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很厉害哦?随意决定别人生死的感觉很爽吧?”
我向前走。杀气凌烈。
“不是说是路飞的朋友么?他死了,所以就开始欺负他的宠物了?”
我继续向前走。杀气更重。我眼尖地发现秃叔微微有些动摇,修长且卡白的手亦向长袍下伸去。
“说什么我是魔法界的救世主……我(河蟹),这么狗血的预言我才不会信——可你为什么不杀我呢,还要屈尊跑到霍格沃茨教书……这个年代还搞什么封建迷信真是可悲。”
我继续向前走,秃叔脸上的表情已经可以看的很清楚了,我知道,我(再一次)激怒了他。
之前就说过,我怕死,但是有些换我不得不说——如果现在不说,我想我一辈子再难鼓起勇气说出这些话:“我打从心底瞧不起你,秃叔。”
不得不说的话已经说出口了,于是怕死的我停下来,向左转,脚底抹油飞速从岔道溜了——迷路也无所谓了,先逃的远远的再说!
“太酷了,萧!”周四早餐的时候,罗恩大声对我说——这当然是因为教师席上空无一人的缘故。他的父亲昨晚连夜写了一封长达二十二英吋的信给他的女儿和儿子们,信的内容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无非就是添油加醋的把我在魔法部的所作为大说特说了一遍。他还给哈利写了一封信,大概里面提到了小天狼星,因为我发现哈利看信的时候稍显激动,眼眶有些红。
罗恩把这件八卦说给每一个愿意听的人,直到珀西制止了他。“魔法部没有这么不堪。”珀西这样对罗恩说,不过我感觉他是对我说的。
周围一阵咂舌声,但很显然他们对珀西的话不以为然,继续津津有味地听罗恩口沫横飞地讲故事。
“一大早大家都挺精神的。”邓爷笑呵呵地姗姗来迟——自从魔法部事件之后我就很讨厌这些笑呵呵的人,一个二个全是腹黑。他似乎感受到了我不满的视线,冲我招招手,“萧,过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已经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被众人围观了,所以也没有了第一次被围观的窘迫,顺手抄起俩烤红薯,往衣兜里一揣,跟着邓爷走了。
邓爷领我到了一个陌生的空教室,我本来还暗自揣测这个邓爷会不会是秃叔假扮的,等一到了无人之处就露出狰狞面孔绞杀我,等那教室的门一开,我才知道我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邓爷跟徐志摩不一样,才不是这么好cos的!
那个我打心底瞧不起的人正负手而立,面壁思过——不,是看着窗外的风景。
“我觉得我们三个有必要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下。”邓爷说。
我扫了一眼依然在装酷开风景的秃叔,转身往回走:“我不觉得。”
可是邓爷比韦斯莱难对付多了,他伸手拦住了我,几乎是强制性的把我拉到一把三脚椅上坐下。他也看了一眼秃叔,并没有要求他什么,只是问我:“萧,我听说,你知道路飞了?”
“……你指的是哪一个?”我迎上邓布利多疑惑的目光,慢悠悠地解释道,“有两个路飞……一个是个橡皮人,有海盗船,有叫卓洛奈美的伙伴,理想是去寻宝藏,另外一个……巴克比克的原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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