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认命的闭上眼……
他贴上她的唇,“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消气……”声音的震动让他垂落额前的发丝在她眼皮上轻轻拂过,再细微不过的痒,却让她手脚发软。
是因为太久没见了吗,她的情绪几乎要失控。
门板很硬很冷,她却完全感觉不到。
因为别的男人而发怒失控,大约已经是第二次了。
夏浔简,好像真的很在意她,似乎比她料想的还要更在意一些……
只是为什么,她的心变得如此奇怪?身体明明不适,心口却微微泛着甜……
他明明就是这么野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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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缓解了身体的乏,她吹干头发,掀开被子睡下。
片刻,他也来了,伸手揽过她的腰。
又是片刻,身后已许久没有声音,他似乎睡着了,可腰上的手臂并没有放松。
她小心转头,借着房间昏暗的光去看他的脸。
俊挺的鼻梁,眼窝深邃,艺术品般的漂亮嘴唇,无论从何种角度看都找不出一丝瑕疵。
闭上眼睛时明明完美的像副画,睁眼之后,却偏偏带着生人勿近的森冷寒意。
“看什么?”男人冷不防出声,她倒像是习惯了,一点都不惊讶。
“在看你啊,夏浔简,你知不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
他慢慢睁眼,深邃的瞳有种夺人心魂的淡凉魅力。他朝她蹙了蹙眉,“肤浅。”
“我也觉得我肤浅的。”她笑了,唇角仿佛绽开一朵莹白的花。
他给了她一个白眼,“笑什么,我允许你笑了么?”
“你好不讲理啊,都给你解释这么清楚了!”她忍不住去捏他紧绷的脸颊,“笑一个吧,整天板着脸,你累不累啊?”
某大师被她捏的脸色愈发难看,“你有完没完!”
“起码比你有节制。”她一语双关。
他眯起眼,“你最近,到底哪里来的胆子?”
她抿抿唇,只笑不说话。哪里来的胆子,自然是他给她的,称呼他夏浔简和称呼他老师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后者总令她有种束手束脚的距离感,前者却更加平等。
每一次喊他名字,那种本来要费尽全力仰视的差距便会少几分。
时至今日,她才懂他为什么坚持要她改称呼。
对她做那些事,并非完全是身体的本能。这个男人,有用心想过。
种种猜测一一涌来,心口的甜蜜愈发泛滥。
不知不觉间,唇角的笑容一路扩展至眉眼,略显淡漠的眉宇舒展开,带着孩子气般的可爱与甜美。
凝视她的眸色逐渐深暗,他别过头,态度冷硬,“不许笑!”
“……为什么?”她很无语,想靠近细看他的神情,手却不小心碰了下。
再然后,她脸红了,“你、你怎么……怎么会……”
某人那张酷冷的俊脸这回完完全全阴暗下来。
……
这天半夜,尚未有空合眼的安颜然无不后悔的把某句话在心里默念了一百倍:下次再遇上这种事,绝对不会再当面挑明挑明挑明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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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这是一条深长的车道,道路不宽,大约只能并行两辆车,两旁尽是高大的绿色植物,视野所及之处,看不到任何人气。
完全是电视里所演的欧洲古典庄园的场景。
安颜然坐在加长黑色林肯的后座,不安的皱了皱眉,她开始觉得一个小时前选择上车是个错误。
坐在对面的年轻男子见状朝她礼貌笑了笑,“不必紧张,她真正想见的人不是你。”
想见的人不是她,却要利用她才能见到他,她不紧张才怪!
如果不是对方提醒,她恐怕早已忘记面前这张脸。去年N城的那场拍卖会后,突然出现邀请,却被夏浔简冷冷拒绝的那个男子。
对方果然神通广大,夏浔简昨天夜里才抵达巴黎,今天上午对方就能趁着她独自外出的短短空隙出现“请人”,而且还出动了数名保镖。
很明显当时她只有两个选择,自己清醒的上车,被弄晕了扛上车。
蜿蜒的车道终于到了尽头,一片绒毯般细密的巨大草坪上,立着一栋烟灰色的豪华庄园。
精致的喷水池两旁是花圃,五月还没到,这里的鸢尾却已纷纷绽放。
大片大片的紫蓝色,微风拂过,犹如飞舞在绿叶间的无数蝴蝶,衬着山间明婉的天空和白色云朵,美得仿佛梦里的画面。
经过数道精美华贵的走廊和房间,年轻男子最终将她安置在一间有巨大落地窗的客厅里。
紫色的水晶茶几上,早已准备了传统的欧式茶点。金色阳光透过玻璃挥洒近来,水晶茶几与玫瑰骨瓷茶具折射出钻石般璀璨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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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因修锁少字数,挪了下一章几百字过来
大概会有三四百字是重复的,介意的留言,我退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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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油~~大师~~乃这样小然然会怀孕的。。。o(≧v≦)o~~继续送分,不要客气~~~
话说大肚皮产检真不是人干的事啊,医生都很麻木,问啥都不说,就让你排队~排你个妹啊!我早饭还没吃啊~贫血了!昨天本来可以知道小小南性别的,人都找好了,结果对方居然跟我说最近严打~严打你妹啊!这年头还有重男轻女一说吗!!哪个傻×快七个月还会去打掉啊!~
PS:医生说。。小小南。。微胖。。。。~~~(>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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