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萌萌把手机扔开，两个胳膊肘架在桌上，十指交握托着下巴说道：“一万七千年之前甚至更早的历史，不被你们这些年轻天使所知。那些事被神圣凯莎封存在她的记忆深处，而且拒绝向天使的数据库共享。我今天想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一万七千年前，属于三王的故事。”
天使彦斜倚在床上，被瑞萌萌这幅极力装逼的样子逗得莞尔一笑：“我洗耳恭听。”
“三王时代，介于上古天使之王华烨与神圣凯莎之间，三王分别是天刃王凯莎、天基王鹤熙、天启王凉冰。”
天使彦顿时眯起了眼睛：“上古天使之王？还有天启王……凉冰？莫甘娜什么什么时候做过天使之王了？”
“惊讶吗？觉得难以置信吗？看样子你也知道莫甘娜曾经是天使，但也仅仅知道莫甘娜曾经是天使，对于凉冰当年的经历，大概并不熟悉吧。”
天使彦点了点头：“你继续，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然后瑞萌萌从华烨主导的“天宫秩序”开始，讲到以凯莎为首的“三王”先后掀起叛旗，引发天使文明的内战。
时值太空校长来到天使文明，基兰在天使星云建立了超神学院，他带来的大时钟和超级基因技术，给了女性天使足以与男天使一争高下的身体素质。
因此，女性天使在长期斗争中的劣势被扭转，三王联手发动了终极一战，将华烨彻底击败，把男天使们流放到了宇宙的角落。
天宫秩序亦因此而终结。
听着瑞萌萌的陈述，天使彦感慨良多，她从未了解过这些东西，因为从她一出生起，就处于神圣凯莎的庇护之中。
不止是她，现在天使星云大部分的女天使都是如此。
年龄超过一万岁的天使已经越来越少了，遑论一万七千岁。
趁着瑞萌萌讲故事的机会，天使彦也把瑞萌萌给他准备的午餐吃掉，再次品尝到地球的食物，让天使彦寂寞已久的味蕾有了一时的满足。
但瑞萌萌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话头。
天使彦正要催瑞萌萌继续，却发现瑞萌萌随手从武器库里取了几件衣服，扔到自己怀里。
“把铠甲换下来吧，待会儿说不定要出去微服私访，你穿得随便一点。”
天使彦拎起手里的休闲装看了看，又白了瑞萌萌一眼，说道：“这衣服的款式土的掉渣，你的品位一般般啊。”
瑞萌萌脸一黑：“不用你来教我怎么穿衣搭配，我故意的。”
天使彦坐在床上，快速穿好一件宽式宽松的长袖T恤，盖住腹部那道巨大的伤口，然后穿上裤子和外套。
她翘着二郎腿，把胳膊肘抵在大腿上，又用手托着下巴。
“好啦，不逗你了，继续说说‘三王时代’的事吧，我很有兴趣。”
天使彦敛去了嘴角的笑意，眼神中多了几份凝重。
因为她很清楚，自己一旦知道了“天启王凉冰”的经历之后，将会对恶魔之王莫甘娜的观感产生巨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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