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瑞萌萌呆滞的表情，蕾娜并没有想太多，而是拍了拍床：“过来，有什么事情，别藏着，说出来可能更舒服一些。”
见蕾娜主动邀请自己上床，瑞萌萌的内心相当激动，但她强忍住扑过去的冲动，因为对她来说，现在还未到合适的时机，万一她忍不住对着蕾娜一通咸猪手加强吻，搞不好会被耀斑轰炸招呼的。
毕竟，蕾娜在酒吧里也说过，“花收下，话就不用说了”。
瑞萌萌深吸一口气，强制自己转移了注意力，开始忧心忡忡地道：“娜姐，在天河战役之前，天河市郊区的黄村事件，你是知道的吧。”
听瑞萌萌提正事，蕾娜心里多了分惊讶，瑞萌萌不像是很关心大局的人。
“知道，你想说什么？”
“黄村的人，是莫甘娜搞的鬼吗？”
对于瑞萌萌知道“莫甘娜”的事，蕾娜已经见怪不怪，当下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意味着，莫甘娜已经复活了她的恶魔军团，此时就藏在地球的某个角落？”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瑞萌萌又道：“莫甘娜既然来到地球，就不能排除我们与恶魔阵营爆发战争的可能性，但恶魔的科技水平远超过饕餮，要碾压地球，应该很简单吧。”
“不错，只需要一发天谴级的末日轰炸，你们华夏所在的东亚大陆，就会碎成渣渣。”蕾娜叹了口气，“你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甚至比蔷薇知道的都多，你就不能告诉我，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事吗？”
“不能。”瑞萌萌微笑，“很抱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对于超级战士瑞萌萌来说，情报就是她的最大秘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娜姐，在未来的战争中，我会拼尽一切来保护你的周全！”
拼尽一切来保护自己？
蕾娜并不怀疑瑞萌萌的心意，但也下意识地觉得，这句话太过儿戏了，自己是烈阳星主神，又不是战斗力只有5的渣渣，怎么会让一个地球上的小丫头片子来保护呢？
再说，以蕾娜的实力，在真正遇到威胁的时候，面对的想必是莫甘娜级别的敌人，到时候，瑞萌萌拼尽一切又怎样，拼命不能弥补实力的差距。在那些魔神的面前，瑞萌萌就是一个柔弱可欺的兔女郎。
蕾娜一瞬间想到了这些，理智告诉她，瑞萌萌的宣言只是一厢情愿的头脑发热而已，但抬起头来看着瑞萌萌的时候，听着那些话语的时候，蕾娜却还是忍不住地呼吸急促、心潮澎湃。
因为瑞萌萌说：“不论饕餮还是恶魔，但凡伤害了你，我不管他们是人、是兽、是魔神，我一定会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蕾娜沉默半晌，才将心跳和呼吸平复下来，她盯着瑞萌萌笑道：“好呀，你既然这么忠心耿耿地侍奉女神我，那我就赐予你身为曙光女神下等仆人的身份。”
嘎？下等仆人？！
瑞萌萌目瞪口呆，但蕾娜这时已从虫洞中取出一块暗金色的令牌，丢给了瑞萌萌。
瑞萌萌手忙脚乱地接住之后，低头一看，发现牌面上铭刻着一只展开双翅的飞鸟，令牌的最下面，则有两个小字“蕾娜”。
看样子，这是蕾娜的专用令牌？干什么用的？
“给你一点小小的权限啦，以后遇到烈阳和烈阳下属文明的时候，只要亮一下这个牌子就行了。”
蕾娜含糊其辞，并未对“权限”作过多的解释。而瑞萌萌这时的关注点还在令牌的图案上，图案里的那只鸟，基本上是简笔画勾勒出来的，虽然纹路简单，却透着一股飞扬的神韵，仿佛真的要从画里飞出来一样。
“娜姐，这上面刻的是什么鸟啊。”
“那不是鸟……是凤凰，这只凤凰加上底下的那块盾，一起构成了‘钢铁之匣’，是我们烈阳很出名的东西哦。等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烈阳皇都逛街，卖纪念品的、护身符的，很多也都会做成这个形状。”
瑞萌萌握着“钢铁之匣”看了又看，才放进虫洞空间里，但她不知道的是，这面令牌又何止是“一点小小的权限”。只因烈阳素来是君主立宪制度，持有这面皇帝钦赐的令牌，虽不至于“见令牌如见皇帝”，但在潘震以下，无人能够忤逆持有者的意志，紧急的时候，甚至能够调动四大军团的其中一支。
蕾娜给了瑞萌萌这面令牌，相当于告诉整个烈阳，瑞萌萌是她帝蕾娜所信赖着、依靠着的人！
然后瑞萌萌就被蕾娜赶进了浴室，理由是“一身酒气，太臭了”。
瑞萌萌冲完淋浴，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面，久违地再次观察这具身体。
绑在脑后的发辫已经解开，长发湿了水，贴在她的胸前和后背上，让瑞萌萌显得妩媚动人。
“这是我……”她对着镜子里的人喃喃自语。
“可是又不是我……这里不是《你的名字》，我变不回去了。可是……原先的瑞萌萌呢，你在哪？”
她的问题无人能够回答，即便是曾经存在于这具身体之上的农家少女也无法回答。
温水的淋浴让瑞萌萌清醒了不少，在冲干净头发和身体之后，瑞萌萌并未像蕾娜那样，只在身上裹一条浴巾就出去。她简单擦拭了身上的水珠，然后换上松松垮垮的男式T恤和花裤衩，趿拉着拖鞋回到房间。
蕾娜已经在床上躺下了，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不知是真的睡了，还是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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