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不等赵凌回话，她转脸又对红绡道：“愣着做什么，还不上来行礼！”
红绡急忙上前，抑住心头的羞怯，跪到赵凌脚边，声娇气柔地道：“奴婢见过六爷，奴婢愿做牛做马伺候六爷！”
她边说边磕头，许是离的太近的缘故，红绡梳得极高的发髻几乎触到赵凌的袍子。行完礼也不起身，艳蓝的人影就匍匐在男人脚边，抬着头，湿漉漉的眼中带着娇怯带着柔情，无比向往地瞧着男人。髻边细薄的蝴蝶银钗窣窣打颤，宛若初绽的春花在风中舞动。
似乎对红绡这做派极满意，赵凌竟全不顾礼法规矩，更不在乎周围的众人，伸手就把她尖削的下颌高高抬起，像是鉴赏般的细细打量。食指在红绡细嫩的脸颊、樱唇上拂过，弯下身子涎笑道：“你有什么本事儿伺候爷？”
“奴婢……”被周王妃请来的燕喜嬷嬷调教许久，红绡当然明白赵凌这话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要如何回答。可她到底不是青楼卖笑的女子，尽管她有心讨好赵凌，可当着众人的面，那些不堪入耳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俊脸涨的红紫，含烟带媚的凤目中水光涌动，更添几分柔媚。
佳人如画，赵凌却似乎有些遗憾地松开手，“没有燕喜嬷嬷调教过你？”
语气中的嫌弃清晰无比，红绡一惊，忙辩解道：“有……有的……都教过的。”
“嗯？”赵凌再次俯身与红绡脸脸相对，声调不高，可跃跃欲试的兴致已显露无遗。眸中熊熊欲火将红绡炙烤的双颊酡醉，身子竟不受控制的酥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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