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告退。”卫宗君行了个礼,退出御书房。
而叶泠则陷入了沉思当中,半晌,突然对着空空的御书房开口问道:“你怎么看?”
御书房黑暗的角落里转出一人,青色儒衫风度翩翩竟是司徒箫泽。
“文珊去投靠陈成了。”司徒箫泽说出他接到的消息,大咧咧的坐在叶泠对面。
“陈成还是她的一步棋啊。”白皙的手指抚上自己的额头,叶泠轻轻的笑着,只是,文珊的如意算盘会这么容易打响吗?
陈成也是一个老奸巨猾之人,他会如了文珊的愿吗?
“你说,朕要平稳过渡还是来场立威大戏?”叶泠甜美的笑着,却寒意逼人。
司徒箫泽喝了口茶掩盖下他的情绪:“本王只负责协助于你,这只是你我的交换条件。”
叶泠看着一脸严肃的司徒箫泽,眼睛弯成了好看的弧度:“你还很介意当日的失败。”
“你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你不介意吗?”几乎是气急败坏的低吼着,司徒箫泽再也没有了喝水的心情。
自从那日之后,他就一直隐身在她的左右随时等候她的安排,想他堂堂一王爷竟然沦落为暗卫!
但是愿赌服输,他还输得起。
而且,守在她的身边,除了不甘之外,还有更多的期待。
“大男人不要这么小气。”叶泠玩着自己沓地的银发,淡紫的眼眸戏谑的看着司徒箫泽,“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而你也不过是轻敌不甚。”
司徒箫泽大笑着:“本王不是如此小气之人,输就是输。”
“爽快!”叶泠赞道,“帮我好好的保护缃。”这句话叶泠说得认真,司徒箫泽听得心酸。
大敌当前,明的、暗的敌人虎视眈眈,而她关心的竟然只是那个祭司!
“好。”纵有不甘,司徒箫泽还是答应下来。
叶泠起身,笑了下:“休息了。”说着离开御书房,回寝宫休息。
司徒箫泽则隐身于黑暗之中,却发现黑暗中有一个人等在那里,对着他微微的笑着。
司徒箫泽一愣,他竟然没有察觉到此人的存在。
半晌,隐身黑暗的人优雅的离开,而司徒箫泽则是寒着一张脸,站在那里,握紧的拳头在身侧轻轻的颤动着。
深呼吸几下,司徒箫泽一个转身,直奔叶泠寝宫而去。
“陛下……”俯身在窗外隐去自己的气息,就听到室内颀缃无奈的声音。
“缃,你又怎么了?”叶泠拉着颀缃的手臂左右摇着,红唇嘟起一脸的俏皮。
颀缃蹙眉,甩了几次都没有甩开叶泠的紧抓着的手:“陛下,现在回宫了。万事小心!”
“这有什么可小心的?”叶泠一用力霍地将颀缃拉倒在床上,翻身压在颀缃的身上,拿起颀缃的一束头发搔着他的脸庞。
“陛下!”颀缃无奈的低吼。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叶泠身体一滑,躺在颀缃的身侧,手依旧环着颀缃的胳膊,嗅着清新的花香,“唉……你说他们怎么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呢?总是这么明争暗斗的,也不累?”
“权位之争自古如此!”颀缃叹道,谁都无法幸免。
“好吧,那就陪他们玩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叶泠吐了吐舌,皮皮的笑着。
“你啊!”颀缃笑着,就没有一刻不皮的时候。
“缃,万一我要是输了怎么办?”
“我绝对不会让人伤害你。”
“干什么这么严肃,开玩笑的。”
“一点也不好笑!”
叶泠不可思议的起身盯着颀缃严肃的表情:“缃,你变了呢!”
“变什么了?”
“像个人了!”
扣……
“干吗打我?”叶泠不满的揉着自己的头,干吗敲她啊,很疼的!
“淘气!”
“淘气?”叶泠突然坏笑着,“你还没有见过我真正淘气的样子呢!”
嗯?颀缃一愣,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但是还没有等他想明白薄唇就被红唇堵上,所有声音都被隔绝。
窗外的司徒箫泽收拾好心情悄悄的离开,他的情报从来都不会出错,据他的情报所知,飞霞的祭司是不苟言笑终年冷着一张脸,而如今的他却变了,是因为她吗?
她不是也变了嘛。
司徒箫泽无奈的笑着,她还是温柔的她,只是她的温柔只为颀缃一人展现,人前的她做足了女王的一切,冷酷、阴狠、睿智、绝情……
再也见不到了吗?
六年前那个飘渺若仙的温柔之人。
还是因为、因为她的心中有了颀缃,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的进驻?
想到这里,司徒箫泽的心慢慢变冷,颀缃可以为了她做到如此地步,他又何尝不可以?他屏退了身边的属下,隐身做了她的暗卫,这份心意她可有感受?
她的眼中除了颀缃与江山再也无法见到其他吗?
夜深沉,心绝冷……
转天早朝,叶泠端坐在高高的王位之上俯视着下面众多大臣,“众爱卿可有本奏?”
回答她的是一室的安静。
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不错,朕出行的这段时间朝政竟然还能如此井然有序的进行,可见众位爱卿平日里是如何的尽心尽力。”
“陛下。”文珀跨出一步,对着叶泠行礼道,“文珊依旧下落不明,还望陛下能够大力找寻。”
“卫宗君不是已经派出众多亲信四处寻找,依旧没有下落。朕又能从何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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