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出声来,走到他身前拿过衣服,垫起脚亲了一下他的脸,[不敢劳烦夫君,妾身自己来就好。]
他猿臂一伸,将她捞到胸前,探手进入衣襟握了一下一只□□。
[啊。]她被吓了一跳,俏脸立刻红透。
[今晚一定不放过你。]抽回手,他暧昧的说完这一句,再轻轻咬了一下那雪白的脖子才放开。
[你还真的咬。]她娇嗔。痛啊,肯定都留下牙印了。
[要不,给你咬回来。]他邪魅的笑着拉下自己的领子,露出脖子。[你平时不是喜欢亲我这儿的吗?]
[哼。]娇嗔着瞪了他一眼,她转身走到屏风后换衣。
平时这个男人就是过分自制了,不敢对她多做什么。现在成亲了,他就放开胆子对自己为所欲为了。
对于她娇羞的反应,他笑了,满满的幸福。
换好衣服出来,她跳到那个坐在桌子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子面前。
[夫君,我好看吗?]
拉住她的双手,他站起来,望着自己的妻,目光轻柔如水,[很好看,只是还差一点。]
[差什么?]她一愣。
[差这个。]他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直玉簪子,给她插在头发上。
她跑到铜镜前,左看看右看看。
走过去,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低哑的问:[喜欢吗?]
[你知道吗?]她抚摸着那玉簪子。
[什么?]下巴轻轻磨擦着她的颈窝,嗅着淡淡的清香,他闷应了一声。
[这是你第一次送东西给我。]
[噢。]怎么听都是他的失策。
[不过,我很喜欢。]她转身垫起脚在他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柔柔笑着说:[谢谢夫君。]
狠狠的吻回去,好一会儿后,他微微喘着气说:[不客气,我亲爱的娘子。]
他满足的笑了,拉着她的手走出房间。
外面,热闹得如过年。
[新娘新郎出来了。]
有人见到他们,不禁起哄。
众人纷纷围上来,一人一句:[恭喜寒老板嫁得如意郎君。]
[百年好合,白发齐眉。]
[年生贵子啊。]
[白头谐老,儿孙满堂呀。]
......
寒寻风觉得奇怪,自己平时不怎么出店面,这些人居然也知道自己,真是太神通广大了。
几经辛苦,殷离护着她突破重围来到前院。
这儿也是一群等着看新娘的客人,二人又是一轮苦战啊。
白云深与殷菲双手环胸笑看着那两个被众人包围的新人,心里可乐了。
[就这样看着?]白云深以下巴顶了顶那二人,多经典的当作啊,惹得众家淑女又是一轮尖叫。
殷菲笑着拍了拍身手的尘,[他们需要更多的祝福。]
[嗯。]他颇有同感的点头。
[可是,好可怜啊。]殷菲看着兄长那张明显写着想扁人却不能动手的脸,十分同情的道。
[嗯。]他再次点头附和。
[我就说,有时候人缘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她看着那个一身红衣的女子。
他侧头看着身边的女孩,[我怎么觉得你在说风凉话呢?]
[有么?]她不觉得。
他点头,[我是这么觉得的。]
[好吧,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她不怎么在乎的说。
望着那个始终带着微笑的女子,白云深觉得她其实只想要简单的幸福罢了,而殷离就是她最简单的期待。
[他们会幸福的。]他低声说。
[嗯。]殷菲点了点头。
[菲菲。]
[嗯?]
[你哥哥好像真要动手扁人了。]他望着新郎那张极度忍耐的俊脸很中肯的说。
殷菲望着兄长好一会儿,最后,她耸了耸肩,[那我就来做好人吧。]找来夥计让他敲锣去。
众人立刻安静下来,那对新人才得以松口气。
[时候也不早了。]殷菲拍着手对宾客笑道:[大家请入席。记得别喝太多,等下新娘新郎还要给大家敬酒呢。]
听她这么说,殷离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客人大声喊好,纷纷回到自己的位子坐好,等待着如何把新郎灌醉。
[菲菲,你哥会把你给拆了。]白云深很有良心的提醒身边那个笑得很可恶的女孩,被追着打别来找他救命就好了。
殷菲耸了耸肩,[先玩了再说。]这整人的大好机会放过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啥也不说了,殷离,使劲的报复吧。
主家席在二楼,新娘新郎两家都没多少个亲人,除了白云深和殷菲,其他六人都是自动请缨来充当一下新人的亲人。
寒寻风挽着夫君的手上楼,临上楼时给殷菲一个诡异的微笑,吓得那小妮子忙躲到白云深的身后。
[我就跟你说,你这个新嫂子可不好惹啊。]白云深看了看身后的女孩轻声道。
别看寒寻风平时总是带着笑容,其实那不过是麻木敌人的最好掩护罢了,惹恼了她,下场可不会好到哪里去啊。
殷菲拉着他的袖子,撒着娇:[我叫你为大哥,所以人家有难时,你一定得来救人家。]
他翻了个白眼,才不要被这个小魔头拖下水呢,漠然说:[你自己看着办吧。]那对夫妻都是不好惹啊。
[哇,我不要啦。]硬是赖上人家了,拉着他的手臂,[你一定得救我。]她耍赖的叫嚷着。
他叹气,再叹气,决定当一次奶爹:[菲菲,你好歹都是十五岁的人,得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任啊。]
这丫头一旦闯了祸,出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就知道来找他们,不会自己动动脑子想办法解决。他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过分纵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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