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跟我这么说话,真是混账……”
聋老太太气的直跺脚,剧烈喘息,手扶着胸口,一副随时都可能喘不过气嗝屁的样子。
不止是李凡,院里其他住户们对此都无动于衷。
没什么好担心的,都知道她腿脚好着,身体也是倍儿棒。
“李家的小子,你必须让他们放人,忠海和傻柱如果被抓,老太婆我绝不会放过你们,还有整个院的人都容不得你们……”
聋老太摆出蛮不讲理的架势,狠戾十足的目光盯着李凡,当面直接威胁。
“容不下我?聋老太,别忘了你自己做过些什么。”
李凡冷笑,有恃无恐:“易忠海能骗到我父母的抚恤金,可是你倚老卖老当的担保人。”
“那笔钱具体的去向,我相信很快就能查清楚,你贪了多少,自己心里没个逼数?”
“惹毛了我,今儿连你也不放过,跟着易忠海一起回去接受调查吧……”
李凡此话一出,除了妹妹李小苗、还有下午刚知情的周副主任外,其他众人都是哗然……
聋老太太这位院里的老祖宗,竟然跟易忠海合起伙来吞了李家父母的抚恤金?……
就连几位警查,看聋老太的眼神都变了。
真要属实的话,这位所谓的“德高望重”,简直就是欺世盗名……
“易忠海可真不是个玩意儿……老太婆也不是好东西,大头全被他俩给吞了……”贾老太婆满是嫉妒。
“两千多?……老易跟老太太是偷偷发财了,拿咱们当猴儿耍呢,真是不像话……”贰大爷刘海中也是愤愤不平。
“老易不想李凡活着,原来是因为这事儿……”叁大爷也觉得自己很亏,觉得自家得的好处太少。
李凡的反怼,顿时让聋老太太气急败坏。
“瞎话,污蔑……该死的小混账,我……我,嗝儿……”
又急又怒的聋老太太,一口气儿不顺,直接翻起了白眼瘫坐在地。
都这样儿了,嘴里还在不停的骂人。
有人连忙上前给她掐了几下人中,表示她没什么大碍。
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聋老太被李凡直接戳了肺管子,没脸再保持“清醒”。
周副主任和几名警查带着易忠海和傻柱离开,李凡把他们一直送到街道转口。
追究聋老太的事儿,李凡没现在就提。
这位七老八十的老太真不要脸起来,还真难办。
把她送去坐牢?那也太便宜她了……
下午这么一通忙活,错过了吃晚饭的点。
这时候去菜市场买回菜再做饭太晚,李凡带着妹妹去东直门附近的饭店下了顿馆子,这才回家。
……
中院,易忠海家。
老伴儿被带走,壹大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浑然没了主意。
贰大爷刘海中和叁大爷阎埠贵,这时竟然也在。
平时习惯了在壹大爷家开小会,这壹大爷猛的出了事,刘海中和阎埠贵也下意识的在这里聚集。
秦淮如竟然也在,还带着猪头脸的棒梗来卖惨。
“老易这事儿,咱们该怎么办才好?”阎埠贵问道。
“哼……照我看啊,他是自作自受活该,谁让他瞒着咱们吃独食儿了……”刘海中尤自不满,说着气话。
“都这当口了,埋怨的话就甭说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办法,看能不能把人先捞出来。”阎埠贵叹气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得找李凡啊……”刘海中应了一声。
贰大爷和叁大爷,平时喜欢互呛,今儿说了没两句就很快达成一致,因为心中不安。
易忠海和傻柱就这么进去了,可来自李凡的威胁,还远远没完……
在座的,都是过去几年压榨过李家,对李小苗更是当成野孩子随意欺负的既得利益者。
“怎么找?李凡那小子的脾气咱们可都领教过了,他连聋老太太的面子都不给,咱们上门肯定吃瘪……”刘海中说道。
一旁的秦淮如这时开腔说道:“如果是贰大爷您去找那个李凡,他应该不敢甩脸子的。”
“这话怎么讲?”刘海中问道。
“听说李凡转业的单位就是咱们轧钢厂,贰大爷您想啊,他一个刚转业的年轻小伙子,敢不给您这位七级老钳工,还是当领导的面子嘛?”
秦淮如话里的意思,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听了然。
一个刚转业的小年轻,撑死了一二级的钳工,刘海中是红星轧钢厂的老资历,前段得到李副厂长赏识,还升了组长。
“得……就这么办……这小子如果不识抬举,我保准让他在轧钢厂混不下去……”官瘾被秦淮如一句话勾起的刘海中,一拍大腿说道。
“妈,我疼……我不管,我要报仇……我要他死……”
从小到大,棒梗还从没被人修理的这么惨过。
吃了这么大亏,他心里满是对李凡的仇恨……
小小年纪,动辄喊打喊杀,这股子戾气,让刘海中和阎埠贵都不由皱了皱眉头。
“淮如啊,正在风口浪尖上,你家受的委屈就先忍忍,先别瞎折腾了。”阎埠贵语重心长说道,意有所指。
除了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得了李家最多好处的就是秦淮如一家。
李凡现在摆明了就是秋后算账,谁从李家强取豪夺、坑蒙拐骗的越多,谁就越危险。
而且真要说理儿,棒梗和贾老太婆挨的这顿打一点都不冤枉。
“叁大爷,您就放心吧,我们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就算被别人欺负了,也只能找您几位给撑腰做主,哪还敢私底下找人报复,也没那能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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