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道：“程锦，不用问他了，他不会承认他当时在对卫立群说你坏话的。”
“你别乱讲！”高明洲面红耳赤。
“请别介意。”程锦道，“我只想知道卫立群是否向你打听过戚教授的研究项目？”
高明洲摇头：“不是我告诉他的，他本来就知道，他不但知道戚文清在研究什么，还知道你们是受害者，而且他自称是你们的朋友，我还以为是你们把那些事告诉他的。”
程锦没接话，他对高明洲笑道：“好的。非常感谢你特地过来帮忙。”
高明洲知道这是送客的意思，他点了点头，站起来准备离开。
“我们确实没说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至少我没告诉他任何不允许在外面谈论的事情，反倒是他一直想说服我支持戚文清的研究。”
“好的，我们了解了。思觅？”程锦想拉杨思觅起来一起去送高明洲。
高明洲摆手：“不用送我。”
他开门出去时，嘀咕道：“喜欢沙发，这是恋物症？难怪要来科技局定制充气沙发……”门被带上，声音消失。
沙发上的杨思觅：“白痴，他根本不知道恋物症的意思，恋物症是性偏差的其中一种表现形式……”
程锦阻止道：“思觅。”
杨思觅执着地继续：“性偏差就是性变态，恋物症是其中之一，患者会一再地使用非人类的物件来达成性幻想与性兴奋。比较出名的性变态形式有恋童症、暴露狂、性虐狂……”
“好了，思觅。”程锦低头吻住沙发上的人。
两人分开时，他们的姿势已经完全发生了改变，程锦靠在沙发上，笑着推开在解他扣子的杨思觅：“思觅，醒醒，我们在办公室，不是在家里。”
杨思觅闷闷不乐地倒在程锦肩上：“我要回家。”
程锦笑道：“我们先去看看有没有新线索，没有我们就回家。”
已经有新线索了，程锦和杨思觅一回到办公大厅，小安便道：“老大，查到和韩彬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了，他叫卫东，是卫立群同族的远亲。”
程锦道：“还有呢？”
“还有这个。”小安把几张纸递给程锦，“老大，这是我入侵了加密的数据库后才查到的。”
游铎环顾四周，小声地提醒小安：“你小声点，要不等总部派人来调查你，你就知道后悔了。”
程锦看了遍卫东的简历，他是第9局的外勤人员。
程锦看向游铎：“有没有向你莫叔打听过卫东是怎样的人？”
游铎已经问过莫留年了，很顺畅地接话：“莫叔说他只能保证他们局的人不会判国，其他事无法保证。他们负责的是不同性质的间谍案，莫叔一般是偏商业方向，卫东主要是政府机密方面。”
程锦点头：“你们做得很好。好了，不早了，先回去休息，明天接着查。”
小安忙举手：“可是我还没说呢，那个‘一朵白桃花’的店。”
“说。”
“这家休闲吧是长运有限公司投资的，不过这家公司似乎是清白的，没查到什么漏洞。”
程锦道：“继续查。”
游铎道：“我查到了一件事，卫立群出事后，他的职位将由留佩接替。留佩本来可以去外地当主管，但她执意留京，这里空缺少——我指的是有实权的职位，她只能等有空位后才能调职，她已经等了好几年了。”
程锦点头：“很好。还有吗？”
游铎和小安一起摇头。
程锦笑道：“那就回家休息吧，明天按时来上班。”
程锦和杨思觅先离开了。
游铎和小安看着他们的背影，对视一眼：回家休息是件正常的事情，但怎么就感觉有哪里不对呢？
因为已经习惯了通宵加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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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nibura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3-14 01:33:45
#^_^#谢谢姑娘的地雷，抱抱(^_^)∠※~~
(┬＿┬)我想在12点前更的，呃，但就是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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