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女子将瑶琴用右手抱住,右边女子用左手抱住,在进门的刹那,倒有些像是门神,两人年纪均在二十岁左右。
这时,令狐轩先行问道:“两位姑娘,见你们行色匆匆,所谓何事呢?”
“公子……?”
“公子,勿需担心,只是行程长远,见其驿站,想快些吃些饭食。”
原本左边的女子想要说什么,却被右边的女子将话打断,抢着说道。
“哦,那你们可要失望了?”
“为什么…?”右边女子道。
“我刚进门坐下喝了三杯水,便想叫小二快些上菜,结果不想,一转身人都不见了,你们说这是为何?”
“不知……?”
左边女子轻声说道。
“我们去厨房看看,你要跟来吗?”右边女子冷冷道。
“令狐哥哥,我要跟你去?”
“好,令狐哥哥抱你。”
“这是你的弟弟吗?好可爱?”左边女子温柔说道。
“谢谢姐姐”
“呵呵……”
“费什么话,走?”右边女子赫赫道。
那女子紧接着拉住左边的女子的左手,便走向了厨房,进厨房一看,也没有人,只不过厨房里还冒着烟,灶里还有火在烧,锅里还蒸着热喷喷的馒头,那个性温和的女子见其蒸笼冒着热气,便将蒸笼的第一盖打开,顺手牵羊的姿势刚做好,便听到一句:“等一等…?”
那冷酷的女子突然叫道,她是怕此馒头中有毒,故从怀里掏出银针在那二十个馒头上逐一查验,确认无毒后,才让她拿来吃。
从这女子的紧张还有关心来看,那温和女子仿佛是她要保护的人,而她则是像一个保镖似的保护好她,不让她有一丁丁的危险,哪怕自己死也不会让她死。
可那温和女子却不是第一时间自己吃,而是拿给令狐轩抱在身上流雪吃。
她拿着馒头笑眯眯地对流雪说:“小弟弟,给你吃,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姐姐,我叫流雪,流水的流,大雪的雪。”
流雪接过馒头对着她笑着说,流雪咬了一口,觉得挺好吃的,就将馒头递给她,说:“姐姐,好好吃,你也吃…?”
“姐姐有,你看…?”
她说着便顺势咬了一口,此时她已将瑶琴放在一旁,用手去抚摸流雪的头。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呢?”
“姐姐叫…?”
“嗯哼…”那冷酷的女子突然假装哼唧了一下,示意让她不要说出真名字。
“姐姐叫明溪,你叫我明溪姐姐就好。”那温和女子忽然想到,便用双手搭在站在地上的流雪的肩上。
“恩,明溪姐姐。”
“嘻嘻,小雪真乖…?”
这可给令狐轩带来了疑惑,他寻思:“为何连真名都不敢告诉,这两人是什么人?”
令狐轩适才将流雪放下,便环顾了四周,并未觉得异常,这才向那两位女子说道:“在下令狐轩,未请教??”
“明羽……”
“我叫明溪……”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我看此处不可久留,我们还是先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令狐轩说着便把那些馒头全都装进了他在厨房找到的袋子里,边装边道:“听姑娘二人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士?”
“我……”
“恩”
“我们从关外而来,正要去屠龙镇探亲?”
“哦,这么巧,我也要去那里,刚好也是探亲?”
“是吗……?”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听说屠龙镇正在闹瘟疫,所以我不知道还要不要去?”
“什么……闹瘟疫……,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不太清楚,我是听得茶棚老板所述,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不是说你从关外而来吗?不知道也属正常,等我们一同前去看看不就清楚了吗?”
“谁要和你一路?”
“你们啊!”
“我们为何要和你一路?”
“你不是说你们要去屠龙镇的么?”
“就算是,也不会和你一路?”
“额,这就怪了,不和我同路,那你们怎么去,难不成你知道还有别的路去屠龙镇?”
“不要牵强了,一同前往,又不是去洞房,你怕什么?”
“你……”
“唉,好啦,我们上路吧!”
自始至终,那明溪没有插过一句嘴,不是她不想插嘴,而是她不愿插嘴,她正和流雪坐在门窗忽掩的车厢里说话呢?
“流雪,坐在车帘外的是你哥哥…?”
“恩。是的,明溪姐姐?”
“他是你亲哥哥吗?”
“不是,明溪姐姐,令狐哥哥很英俊吧!”
“呵呵……”
“明溪姐姐,你怎么脸红了呢?是不是不舒服?”
“流雪,姐姐没事。”
这两人好像是许久未见的亲人那样亲密无间,羡煞旁人,只不过在车厢外的两人听着此番对话,才真有点好笑,好笑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居然和一个七八岁的小毛孩聊得如此欢愉,却真是童心未泯啦!
令狐轩手握马鞭在马背上很抽了一下,那马在马鞭抽在身体的一瞬间,便嘶吼道:“嘶……”
叫的时候前面两条腿往上提起,随即便狂奔在旧道上,道上的青草已被秋日所吞噬了精华,只剩下枯干立于泥土中,任凭风吹雨打。
马蹄“踢踏…踢踏…”,车轮也颠簸得有些不听使唤,在马适才驰奔的一刹那,车厢的两人突然被吓到,流雪还对令狐轩说道:“令狐哥哥,怎么了…?”
“小雪,没事,在车厢里坐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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