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听得半懂,点了点头。冒出一个鼻涕泡,啵地一下就破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吸了吸鼻子。
邻珏捏了捏白鸽的鼻子,从裤袋拿出一包卫生纸。抽了一张出来,掐住白鸽的鼻子帮他擤出来,像照顾幼儿园的小朋友。
白鸽被他这样弄得有点不好意思,拨开了邻珏的手,自己捏住纸巾擦掉了鼻涕。他拿着那团卫生纸就想走出更衣室丢到垃圾桶里。
他左边内裤的裤脚塞了进去。可能是起来的时候内裤贴到了皮肤上,有点痒。白鸽就伸手挠了挠左瓣**。Q弹的肉随着他的动作一动一动的,就像荡开的果冻。
邻珏这才注意到,白鸽除了肚子上有肉肉,屁/股上也有肉肉。肉还不少。感觉营养都给长屁/股上了。
邻珏盯着白鸽的两瓣**皱眉,想着一定要给白鸽多补补身体。让他多长点肉肉,起码长到正常体型。白鸽太瘦了,而且他太久没有生过病,看似身体好,实际上就算是一场小感冒也会变得很严重,身体很容易就这样垮掉的。
白鸽挠完**上的痒痒抬脚就想走出去扔垃圾。邻珏慌忙叫住。
邻珏一叫,白鸽就马上立定站好,抓着那团卫生纸不动了,像幼儿园被点到名的小朋友。
邻珏接过他手上的卫生纸。开门锁出去扔垃圾桶里,走之前说:
“鸽鸽在这里坐着,阿珏一会儿就回来。”
白鸽心里也不像之前那么恐慌了,他乖乖地坐在更衣室的椅子上等邻珏。从镜子里看着自己脚上趿着的兔耳朵棉拖。还左右脚蹬了蹬,睁大眼睛死命看看这双那么贵的棉拖和邻珏之前买给他的那双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邻珏买的,会更贵。
白鸽的找不同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前后只不过几十秒,邻珏就回来了。
他回来之前用店里提供的消毒水洗了洗手。店里又多了个要定西装的老顾客。刚才的导购就去招待他了。给邻珏喷消毒水的是新来的员工,她不知道更衣室里有两个人,这样便避免了某种尴尬。
邻珏想到那种尴尬也觉得尴尬。他用手肘锁了门锁,怕刚刚消过毒的手接触过门锁不干净。不敢用。
他一锁上,就像刚才一样,让白鸽***腿,准备帮白鸽调整调整。
白鸽乖乖地***腿,又想把邻珏的手捞过来。但想到刚才邻珏说的话,扁扁嘴忍住了。手指在身后缴着。蜷缩又松了开来。纠结得不得了,终究是没动。
白鸽的腿上也有很多伤疤。他一直以来都穿长裤,只有特别热的时候才会撩起来,腿便比其他地方白得多。有一些疤,看起来就像割伤,浅浅的,还有一些被打的地方。邻珏太熟悉了。就是拿衣架打的。打到都破皮了。这算是相对来说比较重。白鸽腿上的皮肤很白,看起来也就没那么重。
最严重的应该右边小腿腿侧一块烧伤,有邻珏的手那么大,皮肤白都不能掩饰住,丑陋地附在上面,试衣间的顶光照射下来那种凹凸便更加明显,皮肤白都不能掩饰住。像是一个寄生在白鸽身上的噩梦。
邻珏把手盖在上面。并不能刚好盖住。伤还多出一小块。他仿佛还能感受到这里被火舌燎到的炙热,不知道是白鸽的高体温,还是邻珏心疼白鸽造成的错觉。
白鸽发现邻珏想被定了身一样,他抬起光着的左腿,用小腿内侧蹭了蹭邻珏。
白鸽啥都不知道,懵着一张脸,还傻乎乎地张着嘴,这种看似调/情的动作一下把邻珏给激醒了。邻珏看了白鸽一眼,清了清嗓子,红着耳廓说:
“以后直接叫阿珏就好了。”
白鸽乖乖地点了点头,叉着腿让邻珏帮他调整鸡/鸡。
邻珏红着脸,一开始是隔着内裤想把白鸽的鸡/鸡给挤下去。没想到这样容易戳到,而且也不知道白鸽怎么弄的,那根东西直接都往上掰了,虽然是软软的。但也不能像螺旋桨一样360度旋转。
邻珏没办法,拉开白鸽的裤头,用手帮他摆到位,还颠了颠白鸽的蛋蛋把这坨小可怜们给弄好。
弄完以后,邻珏就把手背到后面,不住地磨蹭着,手心上的热度久久未散。
“舒服点了吗?”
白鸽用心感受了一下,好像是真的舒服点了,便诚实地点了点头。
邻珏看到他点头,手心的热度仿佛更热了。他又红着脸问:
“还压鸡/鸡吗?”
这次白鸽又用心感受了一下,也诚实地点了点头,因为邻珏看不见他还补了一句:
“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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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等我睡醒了之后补上哇。太困了。我先睡一会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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