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诚：“总要面对的。”
小胖：“也许在此之前OP战队已经被别人送回家了。”
陆思诚：“那TAT战队呢？”
小胖：“训练赛好歹赢过几把——上陆岳的时候。”
童谣翻了个白眼。
陆思诚横了小胖一眼，然后伸手拽走坐在自己前排的少女手中的旅游册子，稍稍弯腰，侧着脸凑近她低声问：“想好去哪玩了没？”
“随便吧，”车内昏暗灯光之下，童谣见那张棺材板似的俊脸难得柔和，伸手轻轻掐了下，“你去哪我去哪啊。”
这说法倒是和陆思诚先前想的不谋而合。
男人眼神一动，随机勾起唇角轻笑：“逛街？”
童谣想也不想摇摇头：“我没什么想买的。”
陆思诚抓着童谣的手拍拍胸口：“人形提款机跟着了，你说这话？”
童谣抽回自己的手：“我看上的是你的钱吗？”
陆思诚笑容扩大了些：“你看上的是我的钱吗？”
童谣反手用掌心贴上男人的额头：“有毛病？这么想给老子花钱？”
陆思诚没拿开她的手，“嗯”了一声道：“喜欢一个人，就是想死劲儿给她花钱，有十块花九块五，剩下的五毛留着买馒头，因为怕她饿着。”
陆思诚的声音不高不低，全车人都能听见，众人发出一阵牙酸倒的声音中夹带着小胖“老子给你打了二三年的辅助，让了数不清的人头，我要求不高就来件纪梵希狗头衫”……童谣笑着将陆思诚的脑袋推回去，看着男人重新倒回最后一排座位上。
大吧继续行驶中。
过了一会儿大家觉得累了就都睡了，陆思诚也跟着闭目养神，童谣正想睡，这时候手机震动了下，她拿起来一看，是今阳——
‘阿毛它娘：人呢？打完比赛就没人了咋回事，传说中的装完逼就跑？’
‘这姑娘家里养了狼狗：干啥？’
‘阿毛它娘：你这新名字改得真色情。’
‘这姑娘家里养了狼狗：住口，你找我到底干啥？’
‘阿毛它娘：没事就不能找你啊？’
‘阿毛它娘：这不是看你十三号生日吗，想怎么过啊？这头一回不在国内我两还能凑一起的，我怎么觉得挺值得纪念？今年送你什么好啊，包？鞋？项链？首饰？婚纱？’
‘阿毛它娘：算了首饰和婚纱让你男人送吧，不是我酸，他比我还有钱，你说一句你过生日他能把旧金山买下来改名叫“祝我老婆生日快乐市”。’
‘这姑娘家里养了狼狗：……别别别，我去，你千万别告诉我他我生日，这要是真买了什么大件把我剁了按斤卖也还不起。’
‘阿毛它娘：人肉不好吃，你剁开了不如整个儿的值钱啊姑娘……你这话我老嫉妒了，我也想男朋友送点什么贵到让我觉得把我卖了都还不起的礼物。’
‘这姑娘家里养了狼狗：……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突然提起我过生日这茬？’
‘阿毛它娘：阿姨……也就是你妈，之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这是二十岁生日，整数儿挺重要的，让我陪你好好过，别让你稀里糊涂就糊弄过去了。’
‘这姑娘家里养了狼狗：她是我妈还是你妈，这种事不会直接跟我说啊？’
‘阿毛它娘：她不好意思说。’
‘这姑娘家里养了狼狗：什么？’
‘阿毛它娘：“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过生日就喜欢浪漫，童谣又有男朋友了现在……我刚才看了微博，看着她男朋友挺好的，长得俊又有文化，所以也不是不行，就是阳阳你提醒一下她，注意点，她还要读书的，别搞出人命。”——原话。’
‘阿毛它娘：赫赫。’
‘阿毛它娘：给你翻译一下：注意带套，你妈我也年轻着，暂时不想当外婆。’
童谣：“……”
童谣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候坐在她身后的男人动了动，醒了，迷迷糊糊看了眼童谣：“怎么了脸那么红？”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要来摸童谣的脸。
没想到手刚碰到她，童谣像是被烫了下一样蹦哒起来，瞪着陆思诚，陆思诚一脸莫名其妙：“怎么了？”
童谣：“我妈看了你的采访视频了。”
陆思诚挑起眉。
童谣：“夸你长得俊还有文化。”
陆思诚“喔”了声，看着挺得意。
童谣：“就是五官不正派，一看就是个流氓，让我同你保持安全距离。”
陆思诚：“这句你自己加上去的吧？”
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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