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应该是个老实人，看到我的样子之后，明显不相信我能对付他口中的凶东西，连忙对牛山说道。
牛山苦笑着摇了摇头，正要给老吴解释。
没想到牛石头老人声如洪钟的说道：“让你讲你就讲，我牛家是那种不靠谱的人家？啊？你这小家伙，不踏实……”
说起来牛石头老人已经七十多岁的样子了，但是说老吴这么一个中年大叔做小家伙，还是让人感觉到有些幽默……
老吴被牛石头老人这么一说之后，憨厚的挠着后脑勺说道：“牛爹，我还不是考虑到怕伤了人家，前几天来的那个先生，出来的时候口吐白沫子，人事都不晓得了。”
“最开始出事的时候是哪一天？”我倒是没有纠缠其他的原因，直接开口问道。
我暂时没有发现这建筑里面有什么其他的东西，现在看来只有先问清楚情况，再考虑其他的东西了。
“上个月初八嘛，吴长贵拆架子的时候从八楼落下来，当时就砸死球了。”一听到我文化，老吴果然不再唠叨了，直接对我回答道。
“八楼？砸下来之前有什么特别的征兆吗？”这肯定是有原因的，只不过我问的这个征兆，是老吴他们对这个事情神秘方向的猜测，对我有一定的帮助。
“征兆？就是这吴长贵是架子工，他也不喝酒的，砸下来的时候，衣服口袋里有好多纸钱，砸下来那些纸钱就撒在他身上，那场面，啧啧……就像晓得自己要死了先给自己买了纸钱一样。”老吴手脚并用的比划道。
“纸钱？”我疑惑的看了地面上的纸钱，这些纸钱明显是这后面才撒的。
再说了，一个人进工地干活，没事在包里放那么多纸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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