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吃过的亏，你也必须吃！
YY见季疏没有回话，这才道：“那就到这了，明天见！”
季疏依旧有些没有回过神来。
他想过卖几百万。
曾经听说过古月胡买下《六月的雨》还是哪首歌，也才一百八十万！
却真没有想过，这首《碎银几两》能够卖到一千两百万！
可想想，这可是经过书包进化的世界级版本的《碎银几两》。
卖这么多，似乎也合情合理。
莱亚见季疏傻傻的样子，狐疑地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季疏这才回过神来，冲莱亚露出个大大的笑容道：“待会带你去超市买更多的零食！”
莱亚“嗯”了一声。
两人吃完饭，季疏就带着莱亚出门。
明天要去青春纪念音乐平台办公地签约，今天怎么也得换一身正式的着装。
同时，也得给莱亚买两套正常的服装。
那么多钱，他这辈子也没有见过。
他明天必须带莱亚去，防身！
两人逛到很晚才回来，买了大量的零食，还有两人各自两套洗衣服，两双鞋子。
回到出租房，将衣服都放到洗衣机洗了下，挂到外面。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起来的时候，衣服已经吹干了。
现在正是大夏天，抚市的天气很热，一晚上足够晾干衣服了。
今天的季疏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皮鞋。
而莱亚则穿着一身绿色的连衣裙，一双皮凉鞋。
站在季疏边上，两人竟然差不多高。
不过，季疏看着镜子里的两人，有些尴尬。
自己只是个很普通的人。
而莱亚不愧是《乱战》人气手办。
原本就极为好看，黛眉如画，小巧的鼻梁，樱桃红唇，精致的俏脸，白皙如牛奶一般的皮肤。
如今再加上一身绿色连衣裙，亮晶晶的皮凉鞋，一头乌黑如瀑布般的漆黑长发。
真是神仙人物。
走在路上，绝对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回头率。
这几次出去，就是这样的状况。
这容貌和身材，真的和楚卿尘相比都不落下风。
季疏也有些感叹。
自己和楚卿尘的确门不当户不对。
不只是家世上。
就连颜值上都如此。
会幸福才是怪事。
这楚卿尘，当初和自己闪婚，估计只是把自己当挡箭牌了。
莱亚见季疏看着镜子发呆，问道：“你没事吧？”
季疏笑道：“没事，我们走吧！”
莱亚这才取出她那把没有开刃的长剑，握着就跟着季疏离开。
两人顺着YY发的地址，打了小车过去。
青春纪念音乐平台也在江省抚市，而且就在市中心一栋国际大厦十七层。
人数不多，看起来也就几十人。
季疏和莱亚赶到的时候，在会客区等了近一个小时，才看到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男人穿着一身白色衬衫，打着领带，看起来四十来岁，一脸傲然。
女人穿着一身灰色小西装，包臀裙，裸露着一双大长腿。
他们的胸前都戴着工作牌。
男人身前的工作牌上显示着：总监唐真。
女人身前的工作牌上显示着：音乐制作人YY。
两人一进来，唐真就注意到亭亭玉立的莱亚，脸上堆积着笑容。
莱亚站在季疏身旁，无动于衷。
季疏朝唐真和YY行了一礼。
唐真当先坐在首位。
YY和季疏、莱亚握了握手，示意两人坐下。
丫丫坐在季疏对面。
打开文件夹，YY对唐真道：“总监，这就是季先生，《碎银几两的》原创，唱歌的也是他。”
又对季疏道：“这是我们总监唐真先生。”
说着，将怀里抱着的文件件递给季疏道：“季先生，这是买断协议，你看看。”
季疏扫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
只见协议上写着，买断价格：三百万！
季疏抬起头，看向YY道：“三百万？你昨天跟我说的是，估价一千两百万！”
YY脸色有些尴尬。
看了一眼唐真，YY道：“那，那估计是我的。今天，总监和其他音乐制作人商议了，觉得我给得太高了，只能给三百万。”
季疏：“.......”
这其中的落差太大了！
足足差了九百万！
这要是YY没有说过评估价，他可能也就满足了。
但是，昨晚YY的语气可是很认真的。
季疏看向唐真道：“给我个理由。”
唐真翘着二郎腿，双手合在腹部，淡淡道：“你一个新人，第一首歌能够卖到三百万，已经很逆天了，还想要多少？”
“年轻人，不要狮子大开口。”
“而且，签了这次买断，以后你还会和我们青春纪念合作不是？”
“以后，我们会给你提价的。”
季疏：“......”
他不是职场小白！
这总监唐真的话，摆明着是告诉自己，因为自己是新人，所以他要吃掉自己大头。
季疏笑着摇了摇头。
他有些失望。
这青春纪念音乐平台，竟然是这样一家公司。
季疏看向YY道：“说实话，我有自信能够创造出更多和《碎银几两》这个级别的歌曲。你听过我的原创，应该知道我的实力才对。我这个实力，去哪家音乐平台都有人抢着收。你们现在摆这幅姿态，似乎是告诉我，我没处可去，只有你们才会买断我的歌，所以我吃大亏也得认了？”
YY讪讪地笑着道：“季先生，这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唐真冷着脸看了过来道：“年轻人，大家都是这么走过来的。想当初我唐真也是吃了大亏，然后一步步走到今天。”
“吃亏是福！”
“我走过的人，你妄想跳过去，开什么玩笑？”
“慢慢忍着吧！”
“等你熬到我这个层次的时候，到时候你出售任何歌曲，任何音乐平台都不敢坑你。”
“而现在，这已经是我看得起你了。”
季疏笑了一声。
真是流氓言论！
你特么吃过亏，别人就要和你一样吃亏？
倚老卖老了？
你特么算哪根葱！
既然确定了《碎银几两》值一千两百万，你特么想三百万拿下，真是做梦！
季疏将文件推回给YY道：“那就没得谈了，我拒绝买断。”
说着，站起身就要走。
唐真面色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道：“你要是走出这里，我保证，青春纪念以后将你的名字拉黑，你的任何作品将无法买断，甚至在青春纪念上发行！”
YY急道：“总监！”
唐真举起手，打断YY的话，一副“听我的就行”的姿态。
季疏回头看了一眼唐真，给了他一个“呵呵”的笑容。
这个平行世界的都市，是一个人才为上的世界。
一个总监，在这里装牛逼，吓唬谁呢？
季疏招呼着莱亚离开。
却见唐真突然笑眯眯地道：“那个小姑娘，我看你资质非凡，只要经过好好培养，非常适合做歌手，甚至女团成员出道。你留下，我们慢慢谈谈如何？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我手上的人脉足够帮助你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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