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系统只是一个系统，虽然么么给它加了点人的感情，他还是不怎么理解人类的生活。
“我不知道。”系统诚实的回答，在它们系统的世界里，只有数据说话，没有丝毫可以隐瞒的地方，因此也不存在坏不坏的地方了。
当然，私自学了高等空间知识的44系统是除外的。
车站现在没什么人，所以季婉晴就坐在车站的凳子上等车来。
“你说，我对她也没表现出什么恶意吧？为什么她好像巴不得我没有被绯耀录取呢？”她托着下巴想，“难道是她想一个人进绯耀？就因为绯耀还是个不错的公司？凸显一下自己的优秀？”
听着她吐槽的系统，完全不能理解，也就没说什么。
徒留季婉晴在车站这里，留下了长长的一声叹息。
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季婉晴顺便去了超市买晚饭要做的蔬菜，还买了点小龙虾准备周末抽空做点吃。
超市离公寓很近，大概几分钟的路程，可季婉晴从进超市之后就觉得好像有人在看她，可回头看吧，又没人。
现在走在回家的路上也是，周围人不少，可就是看不出来谁在一直跟踪她。
“统哥，我是不是被人跟踪了？”她不确定的问，要是被跟踪了，她岂不是还要换个地方住？
认真尽职的系统搜查了附近，这才给她报告，“宿主，的确是有人跟踪你，不过……没什么危险。”
与其说没危险，到不如说，宿主对44系统，真的是很有吸引力。
距离她面试结束已经很久过去了，被44系统附身的姜修澜竟然还戴着帽子和口罩，在对面路的一处拐角里，偷偷跟着她。
季婉晴听到系统在这么报告，便确定了刚才一路上的感觉都是对的，可它说的没危险……是什么意思？
“是……”她低着思考的脑袋突然通明了起来，嘴角带着点点无奈的笑容。
“那好，咱们回家打游戏去！”
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躲在不远处的姜修澜才从拐角处走出来，继续跟着她走。
姜修澜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变态过，只是听过她的声音，见到她的人，他就已经走向了尾随别人到家的痴汉变，态的路上。
可是，那个叫季婉晴的女孩，对于他来说，光是第一眼，就足以让他念念不忘了。
他紧了紧脸上带着的口罩，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走到了公寓门口。
这所公寓他知道，是L市有名的单身公寓，安保什么的很放心。也因为这个，他只能站在门口，看着他心念着的女孩慢慢走远。
已经看不到她的背影了，姜修澜还站在原地。六点的太阳已经西斜了，可天气还是有些热。他赶紧把脸上的口罩拿下来，攥在手里。
想了一会，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方洲的电话。
“明天，我要搬到兰花单身公寓13栋9楼905室最近的房间。”说完，姜修澜把电话一挂，也不管对面的人如何哀嚎，站在原地朝公寓内望了一会，才慢慢的踱步回去。
明天，从今以后，就能更近距离的看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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