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绣芬有些欲哭无泪，
我是真不知道啊！
什么这个计划那个计划，还跟央企合作？
刚才黄总在的时候，是一个字都没跟我说过啊！
这么多的嘉宾围着他们，打听了半天，终于确定了一点，
那就是刘总他们应该是真不知道，否则这嘴未免也太严了些，况且这时候都已经半公开会谈，他们也确实没有保密的必要。
既然彩虹国际银行的人不知道，没关系，另外一方也有人在场，
秦董他们可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各自都带了两三个随从，大佬们的重要会谈，他们可没资格去参加，
于是这些平时在公司里级别不高，位置却极其重要的秘书、助理们，便成了宴会厅里的香饽饽，
可是和刘绣芬一样，这些人也不了解相关信息，问来问去，能问出来的东西实在不多。
不过，在场的嘉宾们都是老江湖，从他们的只鳞片抓的话语中，总结出几个信息，
首先，秦董他们三位，是主动过来找陈董进行合作的，而且是进行全方位的合作，
其次，刚才监管机构的大佬们，本来是打算提前离场，却在听到陈老板的几句话之后，临时决定留下来，和秦董他们一起听黄总讲解这两个计划，
最后，便是这两个计划的名字，
“三维立体综合产业网”！
“工业4.0”！
这可是个大香饽饽！
短短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楼上会议室里，黄珊还没有跟大佬们讲清楚这两个计划的框架，
而楼下宴会厅里的几百位嘉宾，已经通过各自渠道，将这个消息飞速扩散开去，
要知道，这里的几百位嘉宾中，有不少是外资金融机构在国内的负责人，
所以，估计到今天晚上，全世界都会知道，刚刚搞出大新闻的彩虹金融集团，又搞出了两个大动作，而且这一次的目标是实体！
可以预见，不短的一段时间内，陈老板、黄珊，乃至于远在美国的秦雨，都会少不了被各方人士骚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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