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霞闭上了眼睛，一脸兴奋的笑意。
额头微有汗光，油亮油亮的。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熟了的红苹果一样。
微微张着嘴，正在等王小飞献快活。
棚子外忽然传来牟一声牛叫。
还不进他进攻。
白霞陡地睁开眼，见王小飞也侧着头倾听。
不远处，有人牵着牛向这边走来。
鱼塘附近很多草坡，青草茂盛。
白日常有村民来这儿放牛。
王小飞还愣着，白霞拂了拂他的手。
她招手，他就趴下。
压住她的身子，王小飞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白霞耳语道：“轻点，别弄出大声音。”
从外面看不见棚子里的情况。
木板床微响，村民听见也不会太怀疑。
王小飞点头，坐起，正要发力，忽然听外面传来村民唤叫：“小飞，有没有香烟？”
村里一个老头子在放牛。
平时来找王小飞聊天，王小飞会分香烟给他抽。
王小飞应声道：“有。待会给你。”
那人把牛索拴好，径直向棚子走过来。
听见脚步声，床上的二人瞠大了眼睛。
白霞连连轻拍王小飞的手臂，他会意，点了点头。
“不用过来，我拿给你。”
“小飞，日上三竿，还不起身？你从来不睡懒觉的，今日怎么了？我还想问问你胃痛吃啥药好。”那老头子笑道。
说话时，就在棚子后面三四米处。
又恰逢白霞的手机又来电话了，震动模式。
看了看，村长打来的。
她也要回家了。
王小飞连忙吻了白霞的唇，附耳道：“霞姐，再找机会，到时去你家更好。”
白霞一脸不快，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献了几个深吻，她才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我先去医院检查，回来再找你。记得去打肖冬梅！打她时，让我听见！”
应诺了，才放他下床。
那老头子已快来到棚子门口。
从后面走过来，要过一条小溪。
王小飞穿好沙滩裤，熄了灯，把门开一条缝，先闪身出去。
只见那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已走过了小溪。
迎上去，分了他一支香烟，帮忙点燃。
“我们到那边去吹水。”王小飞挽着老头子的肩膀。
二人过了小溪，来到一个小土墩后面，坐下看远处的农人劳作。
白霞穿好了衣服，悄悄摸出来，走离了鱼塘，才以正常的步伐行路。
见她去远了，王小飞又分了两支香烟给老头子，应承给他治胃病的药，才辞别回棚子。
开灯，扫视一眼。
许文丽那条三角形的小衣服，白霞已带走了。
床上留下的那一小沓纸巾，却湿透了。
王小飞嘴角叼着香烟，把纸巾拿出来丢在小溪里。
坐在鱼塘岸边悠悠的抽烟，看着偶尔经过的村民。
抽完香烟，跳进水里游了几圈，体温才降下来。
穿上T恤，带了手机，前去找肖冬梅。
一路打腹稿。
由小路走过去要十五分钟左右，走村道绕弯要更久。
一边走路，开了手机。
何洁发了几十条信息来。
还打了好几次电话。
王小飞回拨，一打就通。
只听何洁发火道：“你个小混蛋！放姐姐鸽子！”
他一本正经道：“洁姐，说了你可能不信。我手机丢了。找了一个晚上，才刚找到。手机没电，充了电才开机。一开机就打电话给你。”
说完，无声的笑了。
晚上许文丽缠着，没有时间去找何洁。
“快来！”何洁催道。
“好，我等爸来换班。好快。洗好澡没？在床上等我。”他轻声道。
左近无人，敢大胆挑逗。
电话那头传来噗哧一声笑。
何洁娇嗔道：“小混蛋！姐姐等你来了再跟你洗鸳鸯浴！半个小时内来到！不来找你算帐！”
答应了，又卿卿我我了几句才挂机。
丢掉烟头，正要加速赶路。
只见前方百米左右有一条熟悉的身影。
仔细一看，不是白武来还是谁？
白武来不时看一户人家的门口。
这引起了王小飞的好奇，放轻了脚步，悄悄的摸近。
那户人家养了不少鸡鸭，平时会拿到集市去售卖。
喂米糠的鸡鸭，顾客更加喜欢。
肉质结实好吃。
三层红砖房前面是一片空阔的泥地，一群鸡鸭正在那儿悠闲的漫步。
白的鸭，杂色的鸡。
鸡鸭声聒耳。
蹭至一棵大槐树后面，躲着。
伸头出去看，只见白武来在那户人家附近徘徊不走。
不时看那户人家的门口。
过了一会，有几只鸡鸭向白武来走过来，在不远处的灌木丛下觅食。
这时白武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猛地扬手掷向那几只鸡鸭。
其中一只公鸡被石头击中，倒在地上扑腾扑腾，头已抬不起，只有翅膀在拍地。
白武来只顾瞅那户人家的门口，却不留意身后。
他飞速走过去，抓住鸡脖子拧了几下。
那只公鸡就不折腾了。
正当白武来拿着公鸡要离开时，刚转身，却见王小飞迎面而来。
白武来吓了一跳，脚钉在地上不动。
脸面刷地红了。
眼神随即凶了起来，瞪着王小飞。
又回头看了看那户人家的门口，白武来才抬脚走上来，压着嗓子，小声威胁道：“你要是敢说出去，老子做了你！”
王小飞嘴角扬了上去，笑的很不屑，两眼盯着白武来，直至他不敢对视。
“听明白了没？！”白武来黑着脸继续威吓。
“谁怕你？”王小飞冷笑。
前不久才被王小飞点了穴，白武来不敢单挑。
目光阴鸷的瞪了半晌，脸面肌肉在轻轻抽搐，用手指指着王小飞，冷道：“那老子就把鸡还给主人。”
一面说，拎着公鸡果然向那户人家门口走去。
王小飞跟在后面。
二人相距数步。
还没走到门口，正好屋主人走出来。
见白武来手里提着一只公鸡，冷道：“阿来，你哪里拿的鸡？”
白武来走上前，把死了的公鸡递过去。
鸡主人接了，鸡头还流血。
“怎么回事？”鸡主人脸色冷了下来。
“我刚好经过这里。看见王小飞狗东西用石头掷死你的鸡。我抓住了他，不让他走……”白武来指着王小飞，正儿八经的说道。
听了，鸡主人瞪着王小飞。
恶狗先咬人？
王小飞大怒，一个箭步扑上去，挥拳就打。
二人扭打在一起。
一个过肩摔将白武来重重摔在地上。
鸡主人上来扯住王小飞，也怒道：“小飞，你做啥掷死我的鸡？今日不讲清楚，跟你没完！”
白武来也大声道：“不要跟他讲那么多，先打残他再说！”
场面对王小飞极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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