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蕊语气颇不善。
单她一人，王小飞谅她也掀不起甚浪花。
几拳能打倒她。
深深吸一口气，先镇定下来。
又撩起T恤抹掉脸上的汗水。
打了几句腹稿，想好了说辞。
正要从蕉树后走出来，只听余蕊又哈哈大笑，随即听她讲电话，说道：“不装了？想骗我？弄张照片就说到国外去旅游？”
听到这儿，王小飞又不动了。
屋里的人又催余蕊。
穆冲喊道：“老姑婆，在做啥？”
一面说，也走出厨房。
余蕊说道：“尼玛壁别吵行不行？”
她还要继续打电话。
也骂了两句，穆冲才进厨房。
忽然听余蕊脚步声响，王小飞又紧张起来。
她再横向走几步就能看见他。
从两棵蕉树之间的细小缝隙看过去，只见余蕊穿着厚底凉鞋，鞋底都有七八公分高，连鞋算在一起，也才一米六五左右。
无袖大花衫，黑色包臀裙，脖子戴条红绳，挂着几粒珠子。
腿略粗，又颇短，上身跟腿几乎是五五比例。
她走到蕉树旁边，歪着脖子耸着肩膀，用脑袋和肩膀夹住手机，腾出两手解开包臀裙褪下，再把三角形小衣服也扒了，蹲下。
原来是要小解。
豪放！
王小飞多瞅了几眼，臀圆则圆，略肥厚。
只听水声淅沥淅沥，好半晌才止息。
余蕊提起裙子，甩了甩染成红黄相间的长发，一面讲电话，一面走进屋里。
客厅传来杨晓话音，笑道：“老姑婆，去了这半日，不会太饥渴，连死老鼠都不放过，睡了它才来吧？”
其他人哄堂大笑。
余蕊也笑道：“杨晓尼玛壁，你是不是对我感兴趣？”
随即屋里响起更热烈的笑声。
杨晓连呸了几声，才说道：“老姑婆，求你不要看上我。老子就是做和尚也不敢娶你回家。”
先是听见啪啪声，余蕊在跟杨晓玩耍。
众人继续开二人的玩笑，二人笑骂。
听他们又开始喝酒猜拳，玩的正入港，王小飞才从蕉树后面转出来。
好在有蕉叶挡阳光，险些被晒蔫。
叶子被烈日烤得散发出来阵阵臭青味。
附近又飘来一股难闻的味道。
见余蕊撒尿了，王小飞也尿急，面前地下有一只铁皮罐子，拾起来当夜壶。
手拿着铁皮罐子，一步一步挨近厨房门口。
侧头听了听，众人都在吃喝玩骰子。
锅里的汤散发出更香的味道。
悄悄走到煤气灶旁边，揭开锅盖，里面炖的是排骨与红萝卜。
缓缓的把铁皮罐子里的液体倒在锅里。
完事，食中二指勾住大塑料袋的提梁，拎起，踮着脚走路。
出了厨房，先慢慢走。
行出上百米后，再疾步赶路。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白霞打来的。
暗忖幸好刚才她不打来，不然麻烦就大了。
接通了，王小飞心情愉悦道：“霞姐，别急。就到了。见面再说。”
小跑过去，五分钟的事儿。
结束了通话，先回到那户人家门口。
人还没回来，门锁着。
两边的窗户打开，窗棂是铁条。
走到窗口前，把大塑料袋塞了进去，丢进屋里。
点燃一支香烟，前去果园。
白霞在棚屋等的不耐烦，听见脚步声就扑了出来。
见是王小飞，她才转嗔为喜，笑意盈盈。
穿着圆领开襟衫，胸脯也不小。
“霞姐。”
王小飞眯着眼睛打招呼。
待走近了，她挽着他的手臂，拖他进了棚屋。
“又说拿饲料去鱼塘，要这么久？”她幽幽道。
“在家还有点事。我不是来了？”王小飞朝她喷了口烟气。
白霞别过头去，用手拨面前的烟气。
她微皱着眉头道：“小飞！别喷给我。”
话音未了，他又喷了一口。
白霞伸手来夺香烟，他转过身去，她从后面抱住她。
“小飞，你别玩了。一寸光阴一寸金！我好不容易抽身来找你，你还抽啥烟！丢了，快点做正经事！伺候娘娘舒服了，有的是好处给你。”她轻晃身子。
“霞姐，村长给的烟很贵。”王小飞笑道。
一连吸了几口，还没燃至烟头。
见他衣服都汗湿了，白霞好奇道：“你出了这么多汗！我走路来都没出啥汗。你去做啥了？担大山？”
呵呵一笑，王小飞在想穆冲等人喝排骨汤时会不会觉得特别有营养。
“笑啥？快丢掉！”
说时从后面帮他脱T恤，两手抓住下摆往上掀。
“霞姐，这烟五块一支。”王小飞双手上举，嘴角叼着香烟。
“你要，我可以拿给你。别人送他的。他抽不完。有的是。你没烟就问我要。小飞，你记住。只要你让我舒服了，你要啥，我都尽力满足你。”白霞笑道。
T恤被拔起，碰了一下烟头，火星飞舞。
又猛吸了几口，才快烧完。
转头朝白霞喷烟气，她连忙躲开。
白霞也脱了上衣，又凑近，踮起脚，下巴枕在王小飞的肩膀上，嘴巴放到他耳边，说道：“小飞，我带了个好消息给你。”
好消息？
脑筋转了一圈，猜不着。
“霞姐，啥好消息？”他问。
“先不告诉你，让你心痒痒。”她卖起关子来。
近来没做什么事，也就不会有好消息。
王小飞吐出一口烟气，问道：“穆冲和穆永安不闹了？”
她笑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拿他的钱？”
家人都没说。
“霞姐，我像那种人？”王小飞正色道。
“生啥气，只是问一声。他们欺负你，我会帮你。快来伺候娘娘。”她又伸手去夺香烟。
快要燃至烟头了，由她拿走。
丢在地上，用脚踏熄。
她又爬上床，王小飞把她推躺下去，问道：“霞姐，到底啥好消息？”
有风拂来，却夹着热浪。
在棚屋里不怎么动，一样出汗。
白霞脸蛋红润，额头泛着光泽。
她的上衣与裤子也被汗润湿，只是不像王小飞的全湿而已。
在他推她时，她也拽他的手臂，二人躺在了一起。
先吻了他，白霞才含笑道：“过几日你就知道了。现在八字刚有一撇。告诉了你，万一事没成，你会讲我骗你。我得郑重提醒你，你这件好事还是我促成的。好了，先服侍好娘娘，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强。”
一面说，坐起扒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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