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年轻人也都是经过的,不过就是因为年龄小一点没有参与其中。
有人听才连吃四个窝窝头,有点不服气,“骆先生,他这不算啥?我饿着的时候能吃六个馒头。”说完话还不忘咬一口手里的白面馒头,一看就知道其所言不差,是个能吃的主儿。
骆涛还没有回话,老孙就说道:“小年轻懂个什么?下乡知识青年每人每顿都是定量的,不是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蒸一锅窝窝头那都是有数的。”
老孙摇了摇头,“你们也就是晚出生了几年,不然非得让你们也下去吃吃苦头。”
他们这几个年轻人正如老孙所说真是会挑时候出生,早上几年非得给他们一个锻炼的机会,还几乎是城市户口,生活的苦头他们确实吃的少点。
六零后的确很特殊,他们也走过最苦的日子,也见识过、经历过一些大事,但他们吃的苦和经历的事都是不能和五零后比。
吃苦的日子他们年龄还小,而五零后已经是成年人了,他们对苦的体悟是完全不同的。
说起下乡的故事,不管参加过还是没有参加过,大家对此的参与度极高,一边吃着菜一边畅聊。
吃过饭大家各自回到各自的床铺,准备午休一会儿。
突然,听到前面车厢传来一阵阵纷杂的喧闹声。
做着安保工作的小刘十分警醒,身子出了包厢看向车厢门警戒的小志,小志示意他没事儿,小刘收到之后,对包厢里坐着的龚俊点了点头。
然后打开窗边的折叠小座椅,自然地坐着,一双犀利如鹰一样的眼睛,随意又专注地望着包厢。
让他人看着他就是一位普通的乘客。
刚卧下还没有入睡的骆涛,听到动静也坐了起来,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龚俊如实说道,又说:“您坐着,我去看看。”
“好。”
龚俊去了大概有几分钟,回来说:“是一位务工的老乡回老家,钱包被小偷给偷走了,乘警在查。”
“哦?”一听是进城务工老乡的钱包被偷,骆涛就来气,今年他们本来就很不容易,如今返乡钱包还被可恶的小偷给偷走,这些毛贼很是猖狂。
骆涛很想让小刘去帮忙,想到他也没有练就一双识别小偷的火眼真睛,去了也是起不到什么作用,有可能还不如久经战场的乘警。
可惜这次徐乐没有来,他要在一般小毛贼他看一眼就可以判断是不是。
这种本事都是长时间磨炼出来的,有时候也有一点玄乎,小偷和警|察他们在互不知道对方信息的情况下,只需互相看一眼就能得知对方的身份。
另外,他们同行之间也有一种心灵感应。
两人刚说完话,此趟列车长就来了。
上来就关心骆涛的安全,骆涛表示没有问题。说到安全此趟列车就没有他这节车厢安全的了,除了有两位专职保镖之外,此节车厢的门外还不时不时有乘警过来巡视。
列车长的到来一下子就点燃起车厢内其他乘客的好奇心,大家都在张望,又不敢靠前,竖起耳朵想着偷听上只言片语,心里也都在猜想车厢前面坐着的是谁?
需要列车长来汇报工作。
“我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你们还是赶紧去处理的偷窃问题,一定要想办法抓住毛贼,追回老乡的财产。”骆涛摆出领导的架子,指挥列车长去抓贼。
列车长也是在午饭前,骆涛派龚俊向火车餐厅提特殊要求的时候才知道骆涛一行人。
在得知骆涛的身份之后,更是吃惊,更加不敢怠慢,加强了巡查的力度,出现问题后得知惊动了领|导,便立马过来汇报工作听指示。
其实骆涛根本就指挥不了他,全是仗着上面给他这个地区开发小组经济顾问的级别,这次可是实打实的级别,不是虚名。
等列车长离去,一行十五人都聚了过来,他们都担心出事。
车厢里张望的乘客也跟着聚了过来。
骆涛自己床铺前的人越聚越多,“大家不要聚在一起,这样很不安全,没有什么事都回到自己床铺,看看有没有丢失物品。”
在火车上遇到这种情况,首先就是疏散围观群众,避免不必要的受害。
有胆大的,看着骆涛眼熟,就喊:“你是不是骆涛啊?”
骆涛目光顺着声音的来源找到说话之人,就见一位一米八几的大汉,方脸浓眉,伸着脖子,骆涛见此露出微笑,挥手跟他打着招呼,“同志您好,我是骆涛。”
这位的回复让骆涛震惊不已,什么窝草······一连好几个优美话从他嘴里蹦出。
最后一句才正经的说了一句:“真是你啊?你可比报纸上看着俊。”
夸的骆涛怪不好意思,第一次被陌生人夸赞长相。
“呵呵,谢谢,没有什么事大家还是都回到自己的床铺上,没事儿不要乱走动,保管好自己的物品。”骆涛再一次出声提醒大家。
现在人还不怎么追经济之星,他们向往财富,但还没有神经到追着骆涛叫:骆爸爸。
对于骆涛的提醒他们都十分理解,笑着和骆涛打了一声招呼,或者选择握了一下手都回到自己的床铺。
回去之后,他们的目光还是锁死了骆涛床铺那片区域。
一声长笛,随之“哐当”声更加剧烈,火车的速度明显慢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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