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饭都吃不完,上什么学,你看看你哥哥吃的多干净,快,张嘴大口。”
朱霖显然已经没了多少忍耐度。不过,这两年她被这丫头磨的棱角都没了,性子也更稳重,再怎么生气,她都能忍着。
“我才不学他呢,哥哥是个大胖子。”
骆涛听小丫头这么无情的吐槽她哥哥,刚吃进嘴里的豆腐脑,也忍不住喷了出来,还好手快给捂住了。
不然今儿的早饭是没法坐下来继续吃了。
朱霖也是忍着笑,“不准说哥哥胖,小心让哥哥知道,他以后不带你玩了。”
这“胖”字可是小十月最不喜欢听到的字眼。
朱霖这么一说,小丫头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以最快的速度偷偷向外面瞅了一眼,没发现哥哥的身影。
才扭过头,捂上了嘴。
好一会儿,在朱霖以要把她说她哥哥胖的话告诉小十月的要挟下,小丫头才乖乖听话把已经凉了的米粥喝完。
这丫头在家里有时候还真的怯她哥哥小十月的势。
小十月平时也没有凶过她,更多的是爱护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愿意听他的话。
也许这就是血脉压制。
用过早饭,骆涛非常机智地接过了洗碗这项家务。
其实家里有何姐跟二梅在,这洗碗的活怎么也轮不到骆涛亲自动手,今儿洗碗无非就是做个样子给朱霖看。
主要是昨儿夜里,战也战了,就是当主持人这事两人还是没谈拢。
不过,局势也已经出现了倾斜的姿态,骆涛是处于下风的地位。
朱霖当主持人,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
不过,这还得在她有能力驾驭,那么这档美食纪录片的主持人才真正属于她。
忙完家务,骆涛准备从鱼缸里捞出两尾,一公一母朱顶紫罗袍送人。
骆涛可做不到苍蝇从眼前一过就知道公母,这分辨金鱼他还得一尾一尾捞上来看。
这几年老爹骆少逸可没少跟鱼把式们学习养金鱼的知识。
几年下来他也颇有一点心得,之前的两尾朱顶紫罗袍,现在已经繁衍出三十多尾。
自从鱼市这玩意儿一出现,很快就成为了京城金鱼圈里的稀罕物,在天坛公园和牛市街都炒到了几百块一尾,要是一公一母出售价钱还要翻几番。
从这不难看出“玩儿”,没钱那是不行的。
骆涛倒是不缺这点卖金鱼的钱。
他都是送人,今儿趁老爹不在家,手里握着小网兜赶紧抄。
别等他回来看着了,又该舍不得送人。
他这边正小心翼翼捞着金鱼,就听旁边的鱼缸也有动静。
骆涛一回头就见小丫头趴在旁边的鱼缸边,“丫头,一边玩去,不准碰金鱼,小心你爷爷看到了,揍你。”
这一天小丫头就没老实的时候,什么事她都想掺合一下。
这不她见骆涛拿小网兜捞金鱼,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一棍,正搅动着缸里的水,寻找快乐。
骆涛越说她越来劲,搅的更欢。。
骆涛见状赶紧跑过来制止她的危险行为,就见鱼缸里的睡莲这会儿真的成了睡莲,叫都叫不醒,躺在水面上。
“哟!你看这睡莲的茎都被你给弄折了,看你爷爷回来,怎么收拾你。”
这丫头太过机警,见骆涛生气,赶紧扔下了手里的棍,迈着小短腿往屋里跑,她这是准备跟她刚做的坏事撇清楚。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模样,骆涛只能苦笑着道:“这丫头就做坏事在行。”
没了小丫头的调皮捣蛋,骆涛偷鱼的大业进行异常顺利。
捞出来一尾,就小心装进事先准备好的罐头瓶里。
小丫头进屋也没干别的,而是在门后偷偷观察着院中。
看爷爷是否回来。
骆涛捞足了金鱼,便到东院跟朱霖招呼了一声,“那什么,我得去王先生那里一趟,要是天明导演他们来了,记得呼我。”
重点拍了拍自己的腰间挂着的BB机。
这BB机以骆涛两世为人的眼光来看,就两个字:很土。
可这也架不住它在八十年代是高大上的代名词。
平时骆涛很不愿意戴这玩意儿出去,正跟别人谈事,不一会儿,就一阵“噼、噼、噼”的响声。
烦都烦死了。
这个时候在别人眼里腰里别个BB机,这就是有钱人的象征,谈生意,拍婆子,装13的神器。
要是这么理解,那就显得十分的俗,俗不可耐,俗到家了。
人类创造出来的科技永远赶不上人类的想象。
更何况骆涛还是个重生者。
今儿艳阳高照,是初春难得好天气。
左右两边的抄手游廊的木柱上栓了几根长绳,上面搭着花花绿绿的被子和被单。
此时,朱霖正拿着藤拍在仔细拍打着每一床被子。
见骆涛过来也没停下手里的活,也没多过问他这时候去王先生家干什么?
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骆涛自然是听出了她的小埋怨,便假模假式的帮着抻了抻被子。
“回头儿,你去学习一下,…拍这档纪录片虽然说是咱自家的买卖,但也不能马虎。”
骆涛想了一夜也知道为了这点小事,不值得两口子发生冷战。
“知道了。”朱霖还是那么淡淡的回了一句。
骆涛自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便不再多说。
他前脚刚离开东院,身后就听见朱霖的自信。
“哼,就知道你会来求我当主持人。”
骆涛差点没被她这句话憋出内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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