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也拿了一条吃着。
就是啊,这么好吃居然不算完成任务。
这系统一点都不懂得变通。
【这突如其来的吃播。】
【牧爷怎么忽然弄起吃的来了。】
【难道这一整天,不都在弄吃的吗?】
【可能只是想做个有味道的肉干,看殊爷吃就忍不住了。】
【今天的进度好快啊,上次搞到半夜。】
【有经验了,加上有助手。】
【主要是有助手,自己顾两边就会慢很多。】
新鲜的肉比肉干口感更好,牧清又吃了几条。
拿起另外一块里脊肉装到竹筒里,用木头塞子塞进。
打开侧面往小溪边走去。
“你干嘛去?”颜殊嚼着肉,向牧清问道。
“这里的温度高,肉如果不处理好很容易坏掉,又想留一块明天炒香芯菇吃。”
“我把它放到小溪里,溪水温度低,可以当成临时的天然冰箱。”
牧清解释往下走,到水管入水口的下方,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
把竹筒开口向下,整个淹进溪水里,用石头压住。
回到营地,把炸好的肉放进竹篮里,挂到山坡上去。
和颜殊一人一杯水喝着。
“你说,晚上我们想吃什么好?”颜殊喜滋滋的问道。
“嗯...猪腿和骨头都可以晒成干慢慢吃,我们先把猪头吃了吧。”
“这主意不错。”
颜殊说完,不争气的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牧清放下水杯,到竹子堆里挑选着,把每棵新竹顶部,比较细的竹节砍下十几段来。
洗一洗,倒着挂在围墙的木头上。
等猪皮晒两天水分蒸发掉一些,不那么容易腐坏了,就可以用来制作蜡烛。
营地还好,要是去树屋就非常需要蜡烛。
树屋的篝火堆都在地上,楼上的房间里总是黑乎乎的。
全都弄完,又等待了一会。
牧清拿砍刀划了一下,确定猪头肉已经熟透了。
把菜板冲洗干净放到桌子上,猪头直接整个搬过来,放到菜板上,抽掉木头。
“小殊,我们需要煮一点木薯粥吗?全都是肉等下会不会很腻?”牧清问道。
“好啊,这个可以用小锅来煮,我来吧。”
颜殊说着,把小锅架到灶台上烧。
【这么大一个猪头,一顿吃得完吗?】
【不会一顿吃完的,牧爷肯定会拆成很多份。】
【猪耳朵,猪鼻子,猪头肉,猪脑...】
【拆开吃就没这感觉了,就这样摆着,两人各自用砍刀切着吃才香。】
【大晚上的,只吃肉的话确实挺腻的。】
【所以就煮上了木薯粥,算起来还是粗粮。】
【生活越来越讲究了。】
牧清把骨头全都挂到山坡上,开始撬地上的土层。
把底下的猪腿翻出来,深深的闻了一口。
也挂到了山坡上。
底下和上面两片沾满了油的芭蕉叶,被牧清铺到了挂肉的位置下面,继续收集滴下来的猪油。
把大坑里的石头搬到一边,大坑重新填好使地面恢复平整。
“牧爷,可以来吃饭啦。”颜殊架着小陶锅喊道。
“你就不能换一个称呼嘛?”牧清再次抗议。
“不能。”
“为什么?”
“这个称呼很Man啊?你不觉得吗?”颜殊问道。
牧清想了想,还真是。
“可是大家都这么叫,你是特殊的,总应该跟别人不一样。”牧清叨叨着,接过颜殊递来的木薯粥。
“那让他们叫你老公好了,这样我就特殊起来了。”
颜殊把剩下的倒进自己的竹筒碗里,在对面坐下。
【老公!】
【老公!】
【老公!】
【我擦,我拒绝!】
【拒绝+1。】
【虽然我很喜欢殊爷,但也没到愿意把自己掰歪的程度啊。】
【殊爷这个逻辑鬼才。】
“我不要!”牧清强烈抗议。
“嘻嘻。”
颜殊嬉笑着,用砍刀切下一块肉来吃。
牧清也在自己这个方向切下了一块。
“咦?”颜殊新奇道。
“怎么了?”
“你居然没有拿出一堆盘子,然后把它们分成一部分一部分的。”
“别的肯定是要分的,猪头还是整个吃有意思。”
“会生活,这个猪头肉好好吃。”
颜殊嘴里快速的咀嚼着,粉粉的嘴唇粘上了猪油而变得亮亮的,看起来更加诱人。
“真的好好吃,又韧,又嫩,又香。”
“一口咬下去,明明有很多油,就是不觉得腻,真好吃。”
颜殊嚼着肉,忍不住又赞叹起来。
【众所周知,这是一个吃播节目。】
【众所周知,殊爷现在是常驻嘉宾了。】
【什么常驻嘉宾,殊爷现在是吃播本播。】
【牧爷成功的培养了一个接班人。】
【为什么看殊爷吃,我会觉得比牧爷吃起来更香。】
【殊爷吃起来豪横,不像牧爷,切的小块还细嚼慢咽的。】
“啊,太好吃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吃了,再吃要胖死了。”
又吃了几块肉,颜殊依依不舍的放下手里的砍刀,嘴里嘀嘀咕咕着。
“胖死倒是不怕,正想把你养胖一点,你实在是太瘦了。”
“不过晚上吃太多肉确实不好,喝点粥,明天白天多吃点。”牧清把颜殊的碗推过去一些。
“我哪里太瘦了,这样刚刚好啊。”
颜殊把竹筒往端起来,吹着热气。
“你哪里太瘦了,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牧清小声的嘀咕。
颜殊呲溜呲溜喝着粥,一时没有注意。
吃完肉,两人都把面前的木薯粥喝完。
大王从林子里回来,跳到桌子上,对着猪头肉很新奇的闻来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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