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弗兰克摇头：“我已经努力了近十年了，但这个世界上的罪恶，一直在增加，却从未减少！”
“你可以下去看看，起码在我接手秩序社之后，这六个街区不会再有抢劫，强奸，贩毒的事情发生！”白镜认真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的，但是我感觉我现在做的很好，我已经将我所管辖的6个街区，改造成了我所希望的样子！”
“之后，这六个街区会变成六十个，六百个！如果有一天我的势力范围扩大到了整个纽约，那是不是整个纽约都被我改变了？如果我的势力可以扩大到全美，那是不是整个美国都被我改变了？”
“你说的话像是在做梦...”弗兰克下意识接了一句，又道：“但是，国家能让容得下你这样的存在吗？”
“我代表的明明是人民的呼声。国家容不下我，是我的错吗？”白镜反问：“所有人都在渴望和平，渴望生存，这么多人的声音集合起来，会如同海浪一般庞大，如果国家能听到他们的声音，那为什么世界依然还是这个样子呢？”
弗兰克皱眉：“你！”
“弗兰克，我知道你一直在打击罪恶，认为有罪的人都该杀！”白镜干脆的打断了他的话：“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罪恶本该由谁来惩治，为什么他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呢！”
一个地区如果有一两个黑帮，那可能是黑帮的问题。
如果这个地区有百八十个黑帮，这还是黑帮的问题吗？
这是体制问题！
“阿美利卡的问题...”弗兰克下意识就想反驳，但是他底气不足。
杀害他妻子儿女的人，不就是因为阿美利卡的司法制度才逍遥法外的么？
他为什么成为惩罚者，不就是这个世界逼的吗？
眼看一个外族人站在大义上诋毁自己的国家，是个爱国者都要操起键盘怼回去的。
但弗兰克是个智商高思路清晰做事有逻辑的人。
他应该有逻辑的反驳回去。
但是，他做不到。
“我并不是想掀翻这个国家！我只是想让这个国家变得更美好！”白镜伸出手：“真心希望您能加入！我很需要您这样的人才！”
“我会一直盯着你的！”弗兰克犹豫半晌，终于伸出手，重重和白镜握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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