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言情里倔强不认输小白花。”
羊善愣了一下，低低笑起来，“那娥娥是什么？高冷大小姐？”
他说完突然一愣，储娥的话倒又像是玩家才能说出来的话了。
“所以这不是鬼？”储娥好奇中带着些胆怯，偏偏语气十分平静：“那是什么？”
羊善回过神，将手里的鬼扯过来，笑嘻嘻问道：“没听见吗？问你话呢。”
那鬼却只挣扎，嘴都不张。仔细看得话，就会发现它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是睁着的，颤都不颤一下，跟羊善确实不像是一个种类。
羊善顿了顿，伸手去掰鬼的嘴，却发现那张嘴像是画上去的，不是立体的嘴巴。具体形容就是在3D的脸上，画了个看起来立体，实际上平面的一个嘴巴。
储娥站在不远处，看着羊善对那张跟她如出一辙的脸摸了个遍，面上心理毫无波动。
“平的。”羊善扭头对储娥道，“它可能没法告诉你，它是个什么东西了。”
“没关系。”储娥平静道，“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作用。”顿了顿，储娥把卫生间的镜子里曾出现过人影的事情，跟羊善说了。
“这应该是线索。”羊善眨了眨眼睛，话锋一转道：“触感像是气球，娥娥要不要来摸一摸？”
储娥顿了顿，问道：“针还在吗？”
羊善：“做什么？”
储娥：“实践出真知。”
果不其然，这东西原理像是气球，用针一扎，就噗呲噗呲往外漏气。
漏气的时候，气球人的挣扎越来越小。等气漏完了，气球人瘪成薄薄一层，摊放在地上，像是一幅全身真人画。
“实践应该完整，有来有回，有放有吹。”储娥看着羊善，意有所指道，“加油。”
羊善：“……”
[哈哈哈哈，吹起来，吹起来。]
羊善当然不可能自己吹，他摸了个鼓风道具，用道具吹起来气球人。
气球人的身渐渐丰腴，等吹起来后，储娥手疾眼快地出手，堵住扎出来的漏气口。
气球人依然是睁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是缓了过来，漆黑的眼珠子骨碌一转，瞪了储娥一眼。紧接着开始挣扎着往镜子里跑。
储娥在它动起来的瞬间又是一针扎下去。
羊善眼看着气球人瘪上去，就听到储娥说道：
“我有一个想法。”
羊善听了这话，脑子自动翻译成：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之后，羊善将气球人再次被吹起来，“被迫”跟着气球人爬进镜子里。
他回头看向守在镜子边的储娥，就见对方冲他甜甜一笑，“加油，我在这里守着你。”
小骗子，羊善心想，有事又甜又乖，没事又冷又无情。
真要有什么事，第一个跑得就是她。
不过，谁还不是个骗子了呢？
羊善眼珠子一转，可怜兮兮道：“那娥娥要好好等善善哦。”说完眨巴了下眼睛，转身跟着气球人消失在镜子里。
羊善的身影一消失，储娥脸上的笑容消失的干干净净，冷着脸靠在墙壁上。
房间里没了一个人，瞬间就安静下来，头顶的换气扇呜呜运转着。
储娥突然抬头看向换气扇，古潭一般的眼睛里，倒映着四四方方的换气扇装饰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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