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晔见到千珞一心都扑在了山水画上,连他都没有注意到。
顿时心里不平衡起来,没想到她进宫都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忘掉那个叫罗璟言的。
心里一下子就开始记恨起来罗璟言。
正在家里等科举结果公布的罗璟言,不知所以的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背后一阵阴风,怎么回事。
罗璟言紧了紧身上的大衣,难道穿的太少了?
千珞就低着头,不想抬头看站在面前的男人,谁让他那会当中给自己难堪来着。
她就是小心眼,既然忽略她,那就别跟出来啊。
“这画不错,出自谁之手啊?”厉寒晔见小女人还是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主动走过去搭话。
“不知道。”千珞也没给他好语气,脆生生的一句不知道堵死了厉寒晔接下来想说的。
这一举动落到厉寒晔眼里,无疑就是千珞害怕暴露罗璟言,特地给他打掩护。
千珞要是知道厉寒晔的内心戏,估计都能被气死。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没想到男人心也是一场大戏啊。
“哦?朕怎么听说是···”厉寒晔正准备把她和罗璟言的关系挑明。
千珞把画一卷,拿着画掉头就走。
这个臭男人,在她生辰上不给她面子还好意思过来瞎扯。
她不上手打他一顿就够好的了。
明明一个好好地生辰会,就被他给把心情搞坏了。
想当初他非要给自己过的隆重一点,结果呢,来破坏了。
千珞也很是有小脾气,带着画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正好现在时辰还没到,那些嫔妃都在聊天谈八卦,自己也懒得参与。
索性为了躲避厉寒晔,就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会吧,今天忙活一早上累死了都。
捶捶酸痛的背部,千珞舒展的躺在了贵妃椅上休息。
顺手把那副画扔到了床上,画还滚滚滚,滚到了床的最里边。
厉寒晔被晾在院子里,孤单的受着冷风吹。
想了想,越想越生气,他非要好好和这小女人对峙一下。
气冲冲的就想过去,好好理论一番。
厉寒晔刚想离开,就听到齐澜喊住了自己。
“皇上,您要去哪呀,披风还在这儿,外面太冷了,您还是先回屋吧。”
厉寒晔被齐澜一提醒,才发觉自己那会出的太匆忙,连披风都没有穿。
在齐澜的三番五次的示意下,厉寒晔还是决定先回屋穿上披风吧。
一进屋感受到一股热浪,屋里烧的暖烘烘的。
齐澜见厉寒晔进来了,赶快就把他迎了进来,“皇上,快来坐着暖和一会,外面那么冷,一定冻到了。”
还细心的给厉寒晔塞了一个手炉,亲自倒了杯热茶。
本来厉寒晔还想着穿上披风再去找消失的小女人,但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行动。
就听到齐澜对着身旁一个小丫鬟吩咐道,“你去把我的那个白玉画筒去拿给千珞妹妹。”
“娘娘,那个白玉画筒可是···”那个丫鬟一听,白玉画筒,那可是娘娘一直珍藏的着的东西啊。
“好了,快去。”齐澜督促着丫鬟去取。
厉寒晔有些奇怪,就开口询问齐澜为什么会给千珞送画筒。
“回皇上,是那会千珞收到了一副山水画,很是珍惜,害怕画会受损,然后我就说正好,我有一个珍藏多年的画筒,不如就拿去给她放置那副很宝贝的画吧。”
齐澜也不知道厉寒晔为什么会特地问她这个,但还是如实的说了出来。
“那画到是也画的栩栩如生,算得上是大师之作了,可惜所画之人却是甚少听闻的。”
厉寒晔听到这儿,拳头已经紧紧的捏在了一起。
他当然知道那副画是谁画的,那三个字他一字不落的都看清了。
没想到啊,那个女人,居然真的心里有别的男人。
居然入了宫,两个人还藕断丝连。
可恶,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下你情我浓的。
哼,也不看看这里谁说了算。
厉寒晔听到齐澜所说的,心里已经完全的明了了。
甚至都不需要再去向小女人求证任何东西了。
于是千珞的生辰会就在隆重的准备之中冷清的度过了。
当中午时分她出了房间后,厉寒晔早已不在了。
齐澜也不见了,听方琼说,是厉寒晔带着齐澜离开了。
在她的生日会上找事,还过来砸场子。
千珞真是让厉寒晔搞得恼火不堪,这尊大佛是怎么了。
她明明记得前一天晚上还好好地,问她生辰想要什么,等到时候早些下朝来陪她。
如今千珞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一个人无聊的在院子里徘徊,看着春菊春桃忙前忙后的把装饰品都摘了下来。
心里暗暗地咒骂,这个混蛋,在她生日给自己找不痛快。
转念又一想,他算个什么,怎么能因为他而心情郁闷呢。
千珞积极的开导自己,回到床上,又抱着罗璟言的山水画,细细的观赏着。
罗璟言的画技极其精湛,连山水之间的小院子也画的一清二楚。
千珞一直向往的就是能游山玩水,累了就在山清水秀或者人情温馨之处安居下来。
凌璟默是深知自家妹妹的想法,特地和罗璟言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把这幅画描述出来。
看着旁边提着的四个大字,闲云野鹤。
千珞开始了无尽的幻想,她的未来会是怎样的?
正想到了要紧之处,门突然被大力的推开,千珞就听见外面春菊惊讶的声音,“皇上,您怎么来了?”
千珞一听,这男人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着急的把画往齐澜送来的画筒里一塞,顺着床单滚到了角落。
今天下午齐澜旁边的丫鬟来给她送了这个画筒,说是送她的生辰礼物,她一看正好用来放画,就感谢一番收下了。
千珞刚穿上鞋,厉寒晔就进了里屋。
“皇上,您怎么这么晚过来了?”她不禁有些好奇,这个男人不是去齐澜处了吗。
厉寒晔明显还在生气着,脸色没有任何喜色。
就大跨步的走到千珞床前,坐下,“朕想来便来。”
千珞就呆呆的站在床边,看着把这当成自己地盘的男人。
心里忍了又忍,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这整个皇宫都是人家的。
厉寒晔本来只是想了一下午还是有些过不去,总想着亲自来质问一下小女人。
中午那是候,正好李季说是有加紧处理的事务,他就先离开了。
然后齐澜怕他中午操劳过度,特地跟去亲手做了膳食。
后来他坐在桌子前,坐立不安,一想到罗璟言三个字就头疼。
好不容易有一个勾起他兴趣的小女人,怎么能还没到手就飞了?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来亲自问问,他才能安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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