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叶灼早就死了。
叶灼就是个贱人。
以前活着的时候影响她,现在死了还在影响她。
此时的秋笛恨不得将叶灼挫骨扬灰。
衣灵愤怒的道:“没死!大灼灼是不会死的!她不会死的!”
叶灼才不会死!
砰!
秋笛直接一巴掌扇过去。
噗。
衣灵本就满身伤痕,此时直接吐出一口鲜血。
疼痛难忍。
可就算这样,衣灵依旧觉得叶灼没死,抬头看向秋笛,“坏女人,只要你不杀了我,大灼灼就一定会来救我的!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比不上大灼灼,你连她的一根小手指头都比不上!”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秋笛看着衣灵。
“你敢吗?”衣灵笑着道:“你要是敢的话,有种现在就杀了我!你不敢杀我,因为你还想靠我让众人臣服你!秋笛,你不敢!秋笛,你就是缩头乌龟!”
秋笛双手握拳,浑身都发抖,“小畜生,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浑然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中了衣灵的激将法。
衣灵看着秋笛落下来的手,眼眶有些微红。
对不起啊大灼灼。
它是真的撑不下去了。
它现在很饿、很累、很辛苦,简直生不如死。
死对它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下一秒,秋笛的手死死的掐住衣灵的脖子。
砰。
也是这时,秋笛的手被一道巨大的击中,被迫松开衣灵。
“笛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秋笛回头,脸上的怒色也在这个时候消失的一干二净,“父亲!”
秋长镇从地上把衣灵捡起来,看着满身伤痕的衣灵,皱眉看向秋笛,“笛儿,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要笼络衣灵!你都干了些什么!”秋笛什么都好,能力也有,就是太年轻,太冲动。
一个战衣若是失去衣灵的话,就如同失去灵魂!
他跟秋笛说了很多次,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得罪衣灵,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可秋笛就是不听。
秋笛冷着脸,“父亲就是因为有你这样三番两次的护着它,所以让它才敢这么猖狂!”
如果不是秋长镇拦着的话,她早就对衣灵下了死手。
“你知道衣灵代表着什么吗?”秋长镇问道。
秋笛冷哼一声,“我就不相信,若是没有衣灵的话,我还坐不稳那个位置!”
秋长镇紧紧皱着眉,接着道:“笛儿,你太看轻衣灵在长越国的地位了!你看看这个!”语落,秋长镇递给秋笛一个传讯器。
看完传讯器,秋笛的神色也变了变。
秋长镇接着道:“所以,笛儿,你现在千万不能伤了衣灵的性命,你得慢慢驯化它。让它为你所用,叶灼已经死了,只要利用好衣灵,日后你就是长越国的新君,以后没有任何人能影响到你的位置。”
秋笛的前途一片光明,何必跟一个死人计较。
死的人已经死了。
难道她还能从液氮室里爬起来威胁到秋笛的位置?
根本是天方夜谭!
此言一出,秋笛眯了眯眼睛。
先前确实是她太急躁了。
她不该想要了衣灵的命。
秋笛转头看向秋长镇,“父亲,这件事确实是我欠缺考虑。”
秋长镇点点头,接着道:“你心里清楚就好。”语落,又道:“你做事要有分寸,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及衣灵的性命。”
“好的。”
秋长镇从口袋里拿出一粒药丸喂给衣灵吃下。
这药丸是大巫医给的,效果非常好。
衣灵刚吃下,就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流,体内的疼痛全部消失,接着就是熟悉感。
大巫医!
这是大巫医的药丸。
衣灵猛地睁开眼睛。
它跟叶灼早已心神合一,叶灼早年跟大巫医交过手,因此对大巫医也非常了解。
原来。
大巫医没死!
如果大巫医没死的话,那他一定跟叶灼的消失有关系。
大巫医这个人,阴暗无比,擅长躲在暗处,暗箭伤人,如果这里面有大巫医的手笔的话,这些事情就好解释了!
这一瞬间,衣领找回丢失意念与信心。
不能死。
它不能死。
它若是死了的话,以后叶灼要是回来的话,就见不到它了。
它要活下来!
大灼灼,一定要早点回来接她啊。
......
另一边。
八大家族。
大族长坐在首位,“诸位,马上就是大选的日子了,依诸位看,是否要拥立秋笛?”
闻言,台下的几位族长议论纷纷。
按理说,秋笛应该是叶灼唯一的继承人,毕竟,叶灼曾经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秋笛了。
“这样,”大族长思考一瞬开口,“支持秋笛的站到我的左手边。”
语落,二族长从位置上站起来,刚想走到大族长的左手边,回头瞧见其他五个族长依旧坐在原地,二族长楞了下,“你们都不准备支持秋大小姐?”
“女君之位不是小事,秋笛太年轻了。”五族长开口。
“年轻?”二族长皱了皱眉,接着道:“当年的叶小姐不年轻?”
叶灼当年才多大?
十八岁。
二族长跟其他几位族长一样,非常忠于叶灼,他觉得,既然叶灼把众人托付给秋笛,那秋笛就一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秋笛肯定能带长越国走向更加辉煌的明天。
无论如何,他们不能违背叶灼的话。
“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叶小姐。”三族长道。
像叶灼那样的,毕竟是少数。
闻言,二族长眯了眯眼睛,接着道:“可这毕竟是叶小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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